第56章 情人節(1 / 2)
兩周過去,冰酒毫無消息。
琴酒幾次想嘗試和冰酒聯係,但就像以前一樣,每次到了這個時間他的手機永遠無法接通,重重守衛更是讓他無法闖入。雖然這一次和上麵溝通來了湖心島,但和以前也沒有任何區別,他還是見不到冰酒,也無法得到他的絲毫消息。
他又被浸泡在不知名的藥水中了嗎?他有沒有受傷?組織用他的身體做了怎樣的實驗?
……會痛嗎?
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皮膚,無神的雙眼,就連那頭神氣的銀發都濕漉漉的熨貼在臉頰上。
沒有尊嚴,沒有人權,生死不由己,那邊是實驗體。
琴酒告訴自己要忍耐,「那位先生」並沒有要對冰酒動手的意思,也沒有任何理由。
「嘎嘎!」
門外的烏鴉又在亂叫了。
從今天早上開始那隻烏鴉就叫個不停,烏鴉是組織的象征之物,就算是琴酒也沒有貿然拔/槍,而是一直忍耐著。但心煩意亂的時候遭遇噪音,實在不如何令人開心。
「嘎嘎!」
烏鴉又叫了兩聲,琴酒忍不住出門,縱身一躍將站在樹杈上毫無危機感的烏鴉抓了下來。
受到桎梏後的烏鴉頓時掙紮起來,嘴裡邊罵罵咧咧個不停,琴酒做了個投射鉛球的動作,想要將烏鴉從自己附近丟遠。
「琴醬,別這麼對莫裡亞蒂。」烏鴉身上,突然傳來迦羽凜含笑的聲音。
琴酒動作一滯,詫異地打量著烏鴉,問:「冰酒?」
「嗯,是我。」
「你在烏鴉身上裝了監視器?」琴酒立刻開始檢查起烏鴉。
烏鴉卻趁機飛了起來,飛在半空中也不落地,「嘎嘎」地罵著琴酒。
與烏鴉的不友好相對應的,是迦羽凜溫和的聲音:「這隻烏鴉是烏丸養的,我借過來看看你。」
琴酒秒懂,這隻烏鴉應該是「那位先生」用來巡視領地的寵物,迦羽凜現在沒辦法出來,就借了烏鴉的「眼睛」看看他。
琴酒雙臂環月匈,陰沉著臉色說道:「你是變態嗎?天天用隻鳥盯著我。」
「我更樂意用鳥頂/著你。」
突如其來的騷話,讓琴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如果冰酒現在在他的麵前,他肯定已經伯/萊/塔警告了。
冰酒是瘋了嗎?這裡是湖心島,處處都是烏丸蓮耶的眼線,他竟然也敢說這樣的虎狼之詞?
「乾嘛不說話?我好無聊,琴醬講個笑話來聽聽怎麼樣?」
琴酒的腦海中立刻出現了冰酒被綁在手術台上一動不能動的模樣。
他可能很痛苦,卻強裝出笑意來安撫著他。
那個蠢貨——
「我不會講笑話,你那邊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
「大概還要幾周。」
「你……很無聊嗎?」
「是啊,還蠻無聊的。」畢竟身邊隻有一個老頭子,無趣得很。
「『那位先生』能通過烏鴉看到我嗎?」
「不能,問這個做什麼?」
聽到這話,琴酒用力一縱身,跳得比之前更高,將猝不及防的烏鴉從半空中扯了下來,鑽進了房間裡麵。
湖心島的核心位置,迦羽凜一邊用咒力溝通著外界的畫麵,一邊在烏丸蓮耶的身體上繪製可以長生的咒紋,看到這一幕輕「咦」了聲。
「琴酒做了什麼?」烏丸蓮耶赤/裸著後背趴在迦羽凜身前,忍不住問。
「他將莫裡亞蒂抓走了。」
緊接著,迦羽凜忍不住「嘶」了一聲,眼睛都瞪大了。
「又怎麼了?」烏丸蓮耶看不到畫麵,隻能從迦羽凜的語氣詞感受一切。
「不,沒什麼。」迦羽凜語氣堅決,表情專心致誌,繪製符文的動作卻停了。
烏丸蓮耶感覺有點不太對,疑惑:「他將莫裡亞蒂殺死了?」
「不,沒有。」
「你好像很感興趣。」
「你別說話!」迦羽凜大聲打斷烏丸蓮耶。
烏丸蓮耶頓時不說話了,隻是眼神依舊茫然。
通過烏鴉的視線,迦羽凜看到了琴酒健碩的身體,線條優美的手臂,壯碩結實的月匈肌,宛如天鵝般絕美的下頜。
一路往下,還能看到更多的風景。
琴酒他抓著莫裡亞蒂回了房間之後就……把衣服脫掉了!
「現在還無聊嗎?」
「啪嗒」,一滴口水滴到了烏丸蓮耶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