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30章(1 / 2)
白杏病了幾日差點以為自己會這樣死掉,結果隻是吐了幾天睡了幾天,這天一大早,她就醒了。
而且周身舒坦,精神飽滿,乾嘔全無倒是饞得不行,眼睛還沒完全睜開腦子裡就開始想那些蜜水甜汁了。
她吞咽一口忍不住舔了兩下嘴舔到了一舌尖的溫涼柔滑。
「嗯?」她微怔,隱約感覺這觸感有些熟悉。
當她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同時受到了驚嚇和驚艷。
眼前,美男如畫,墨發如瀑一半散落在男人身側,一半緊貼著她的麵頰觸感絲滑柔順,比上佳的仙衣寶鍛都要貼身舒坦。
尤其是噙在嘴邊的這一縷,怎麼就這麼令她心神安寧又隱隱有些盪漾呢。
這要不是陰差陽錯成了她師尊,她都想……
打住!
他怎麼會睡在自己床上呢?
白杏一邊盯著青閻完美的睡顏,一邊想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隱約隻記得自己病的挺厲害,青閻好像同什麼人生了好大的氣,但對她很是照顧,一直近身照顧著。
原來如此!
白杏頓時了悟,這是青閻照顧她太辛苦了,所以累壞了一不小心就睡在她身邊了吧。
可是……強大如天尊,一身靈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修為高深不可測,哪怕十載不睡都沒問題的人,會因為照顧了她幾天就累到不行嗎?
她眨眨眼,有些不理解。
而且她都醒了,他該早就覺察到吧?
那他怎麼還閉目不醒?
是尷尬?
白杏臉微紅,不舍的將目光從青閻那張俊臉上移開重新把眼睛閉上了。
她現在閉上眼裝睡,他就不會尷尬了吧?
應該會趁機起身離開?
那她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等他起身或者離開之後再體貼的醒來吧。
白杏算盤打得響,可身邊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連青閻的呼吸聲她都不確定是否聽到了。
他睡覺這麼安靜的嗎?
白杏忍不住偷偷睜開了一條縫結果青閻動了,她眼瞅著一張臉放大到她眼前,忙又把眼閉上了。
他睡著。
好神奇。
可想一想,初見青閻時,他不就是這般模樣嗎?
想想又有些懷念。
這一次,她終於聽到了男人的呼吸聲,男人連呼吸都帶著令她舒適的溫涼感,淺淺的噴灑在她的額頭,一股幽香隨著這氣息若隱若現,卻格外令人迷醉。
白杏不知為何,突然麵紅耳赤,心口如擂鼓,怦怦作響震得她耳朵都疼,生怕青閻也會聽見被吵醒,想縮手捂住按住,可又怕她動作太猛同樣驚擾了男人沉睡。
真是左右為難,怎麼做似乎都不對。
最終她還是挪動了手臂,卻不是去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而是慢慢遮到眼前緩緩睜開了雙眼。
隔著指縫,她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偷看了。
青閻還睡著,一張俊顏完美如畫中仙,眉形冷峻修長如墨,麵如白玉唇如丹赤,就是離得太近,她無法將他整張臉納入眼底。
實在有些可惜。
若不是師徒就好了,害得她現在不敢肖想。
白杏正有些懊惱又看得入迷時,額頭撲上來一道熱氣。
原來她竟不小心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緊接著她耳邊傳來一聲嘆息,幽幽轉轉,青閻醒了。
「不是師徒。」青閻緩緩睜開了雙眼,一眼就逮住了她指縫之後藏著的狡黠目光,在她的「注視」之下輕柔卻堅決的扣住她的下巴。
輕輕抬起,垂首在那已經柔潤晶瑩的紅唇上貼了一瞬。
他克製著,不敢做得太多太過,怕嚇到眼前的人。
可明顯,還是嚇到了。
白杏捂著眼的手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去扌莫扌莫自己突然變得滾燙的唇好,還是按住狂跳的心才是。
隻聽耳邊又傳來青閻一句堅定的:「不是師徒。」
「我想娶你為妻,結為道侶。」
青閻頓了片刻,嗓音暗啞地問道:「可好?」
白杏隻感覺腦子裡轟的一下,快炸了。
什麼娶妻?什麼道侶?
「你騙我?」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頓時顧不得羞臊,終於把手從臉上挪開了。
她一個翻身坐起來,一眼便瞥到青閻身著灰色罩衣,光著半截腿,猶如海棠春睡的慵懶模樣,皮膚光潔白亮得晃人眼,動人心。
她忙將目光挪開,不敢再看,隻覺得心嗵嗵狂跳,胃中翻滾難耐。
下一刻,胳膊被人用力拽住一扯,她怦的一聲又躺下了。
順便手中還被塞進來兩縷清涼小物,她偷扌莫了一把,臉轟的一下感覺更熱了。
是青閻把自己的頭發塞進了她的手裡。
她剛想扔出去,卻神奇的感覺心情平靜了許多,胃裡也不再翻湧,舒服多了。
她攥攥手,到底沒舍得下這份清涼愜意,紅著臉扭過頭去接下了這份「好意」。
「這是做什麼?」她掙紮著要起來。
青閻卻伸手輕輕按在她肩上,她頓時感覺的力氣像是散盡了一般,酥酥麻麻的。
「你大病初愈坐著會暈。」青閻啞聲道。
在他如墨的發絲後遮掩著他早就滾燙和通紅的耳朵。
天知道他這樣做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白杏……」
他輕喚一聲,白杏直接嚇得身子一抖:「師尊別逗我了,我不……」
「是誤會。」不等她說完,她的話便被打斷了。
「那你不解釋?」白杏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