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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時間轉眼來到八月中旬,夏梔小腿的傷徹底好了,她與廣告公司那邊約好時間,最近幾天過去拍廣告。
廣告拍攝地依舊是在津城,江禦陪夏梔一同前往。
這次去,夏梔比上次更有底氣,大概是因為有江禦陪著她。
有的人存在就是一種安心,他根本無需做什麼,都能讓人感覺踏實。
兩人提前一天抵達津城,到機場時恰好是日落黃昏時分。
江禦提前預訂了海邊的民宿房,他們乘坐出租車前往時,兩邊美麗的風景像是電影裡的畫麵從眼前一幀一幀地閃過。
黃昏的海洋非常平靜,遠遠看去一片是金色的輝煌,神秘而美麗。
夕陽西下,天空還燃燒著一片絢麗的晚霞。
在夕陽的照射下,海麵波光粼粼,像撒了細碎的鑽石,流光溢彩。
更遠處,海鷗揮舞著翅膀,不停地盤旋於海麵,翅膀仿佛擦過橘色的晚霞。
夏梔興奮地拿出手機拍照,扭頭對江禦說:「這好像是我們倆第一次出來玩。」
江禦皺下眉,這應該不算正式的旅遊吧?
他突然覺得自己挺失敗的,居然都沒想到帶她出去旅遊一次。
「你最想去哪兒玩?」
他趁此機會詢問夏梔。
夏梔想了想,說:「我想去歐洲,很小的時候在書上看到過,感覺好遙遠,那個時候就特別憧憬,有朝一日能環遊歐洲。」
江禦將她的話牢牢記在心裡,她的夢想他一定要帶她實現。
有了所愛之人,努力都變得很有意義。
出租車在民宿前麵停下,夏梔下車後看見的是一棟藍白色外牆的別墅建築。
在它的外牆畫了許多塗鴉,綠色的藤蔓蜿蜒著向上爬,上麵還綴了粉色的牽牛花。
夏梔拉著江禦過去合影,她也不愛發朋友圈秀恩愛,隻是想記錄下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
江禦以前從不自拍的,表情管理不是很好,每次拍照,夏梔都會無奈地呼喊——
「江禦,你能不能不要皺眉頭?」
他聽到這句,才將下意識蹙起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努力讓它變得平直。
看到他被迫營業的樣子,夏梔總會忍不住失笑。
拍了幾張照片,兩人去民宿辦理入住,等收拾和歸置完行李,出來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他們沿著海邊去覓食,旁邊不遠處有條美食街,全部都是海鮮大排檔。
江禦明顯有發現,夏梔跟他在一起後變得越來越活潑了,比如現在走路的時候,她很愛搖晃他的手,時不時還抱著他的胳膊,和他討論一會兒吃什麼。
以前的夏梔不這樣,她很收斂自己的情緒,做什麼都一板一眼,給人透露出一種超出年齡的成熟感。
兩個人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那條美食街,隨便找了家大排檔。
在店的正對麵就是海,被一排路燈隔開,他們坐在海邊吃著海鮮喝著酒,遠離了塵世喧囂,好不愜意悠哉。
這樣的慢節奏生活,是夏梔無比向往的。
她情不自禁地對江禦說:「我想等我們倆老了就在海邊買一棟房子,沒事的時候就出來散散步,最好還能養一條狗,我比較喜歡金毛。」
這話說完,江禦當頭給她潑了一盆冷水,「海邊住久了會得風濕性關節炎,到時候腿疼得受不了,不知道是你遛狗還是狗遛你。」
夏梔,「………」
大哥可真是破壞氣氛的一把好手。
江禦坐下後先要了一杯紮啤,然後點了些烤生蠔之類的。
老板轉身離開,夏梔掃了眼他的肚子,「這麼能喝啤酒,也不怕喝出來啤酒肚。」
腦海中一想象他挺著小肚子的畫麵,夏梔瞬間覺得他男神的形象都破滅了。
江禦卻很無所謂地說:「那怕什麼?
反正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不用再為找對象的問題發愁。」
夏梔被他的觀點逗笑了,「你就這麼肯定我不會嫌棄你啊?」
「你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江禦接過來老板遞過來的紮啤,喝了口說:「要真是的話,那隻能是我看走眼了。」
夏梔撇下嘴,「說得好像我不是顏控一樣。」
「可我的內在比外在更吸引人,你接觸之後已經被我的靈魂深深吸引住了,還能離得開?」
他的自戀逗笑了夏梔,她故意說:「萬一我就是個膚淺的人呢?」
「哦,那我也是。」
「你討不討厭。」
她揮起拳頭想打他。
江禦失笑著包裹住她的小拳頭,「還想家暴我?」
夏梔鼓起兩腮沒說話,他仰頭覆在她耳畔輕聲道:「到了床上隨便你打。」
伴隨著這話,一陣強烈的電流襲擊了夏梔,使她從頭頂麻到了腳下。
她目光閃躲,看向遠處的海麵,臉頰還帶著微紅。
海風吹來,都無法消除她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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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兩人去到海邊散步。
夏梔脫鞋拎在手裡,赤著腳走在柔軟的沙灘上,感覺輕鬆極了。
她仰頭看著海的盡頭那一輪皎潔的明月,笑著對江禦說:「以前我總覺得人生沒什麼意思,不明白人來世上走一遭的意義何在,直到遇見你,才發現原來活著這麼有趣。」
江禦聽她說這些話隻覺得心疼,他無聲地扌莫了扌莫她的頭,「你和我想得一樣。」
「你看我們兩個人是不是上天專門安排拯救彼此的啊?
雖然經歷不太一樣,但之前的人生都充滿了曲折。」
「大概經歷那些黑暗就是為了我們日後的相遇?」
「沒錯。」
夏梔與他相視而笑,抱住他的胳膊,撒嬌似的在他胳膊上麵蹭了蹭,「我人生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見你。」
江禦扌莫扌莫她的頭,「你不嫌我脾氣暴躁嗎?」
「你又不會莫名其妙的亂發火。」
夏梔擰眉,又補充上一句:「其實我的脾氣也不太好,就是不愛表現出來罷了。」
「嗯,看出來了。」
江禦露出忍俊不禁的笑,「你很喜歡生悶氣。」
被他這樣戳穿,夏梔還很不好意思。
她目光閃躲著不說話了,低頭看向腳麵。
兩人的身後留下一排或深或淺的腳印。
走累了,他們坐在沙灘上,並排靠在一起。
海風很涼,吹得夏梔單薄的身體有些瑟瑟發抖,江禦將她納入懷裡,哄孩子似的輕輕拍打她的肩膀。
遠處皎月如鈎,像是給海麵灑下一層銀輝。
夏梔轉頭看一眼江禦,情不自禁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從他的耳朵一路往下口勿,沿著他側臉的輪廓來到下巴,最後又去到脖頸,口勿他精致的鎖骨。
江禦的手壓抑得緊攥成拳,呼吸慢慢變得有些沉重。
在她的手調皮地滑入他的月要間時,他猛地將她壓在沙灘上。
低頭,如鷹般犀利的眼神緊鎖著她的雙眸,啞聲質問:「我有沒有說過,不許碰我的月要?」
她明明知道他那個位置最為敏感,卻還故意去觸碰他的禁區。
夏梔搖搖頭,飛快地求饒,「我不敢了。」
「晚了。」
他低頭口勿住她,比她剛才的挑逗可要攻勢猛多了。
海風的清涼根本不足以緩解燥熱,到最後,江禦乾脆一把將夏梔抱起,「回酒店。」
夏梔窩在他的懷裡,感受到他劇烈跳動的心髒,臉悄悄地紅了。
江禦真的是個荷爾蒙爆棚的男生,這樣的氣質隨他的年齡隻會有增不減。
回到酒店之後,江禦將夏梔拋到柔軟的沙發上,他隨即傾身而下,嚴絲合縫堵住她的唇。
夏梔不老實地抗爭,他乾脆將她的手反剪到身後,牢牢禁錮住她。
半晌,他看著她,壞笑地問:「老子不動你,真以為是我不行?」
「我……我沒這麼想。」
「沒有就好,不然我一定要好好向你證明,我到底有多行。」
他勾下她的小鼻子,說完再次低頭口勿她。
一番激烈的交戰過後,兩個人都大汗淋漓,江禦懊惱地蹙眉,「老子都忘了開空調。」
話落,他從夏梔的身上起來,將空調打開,然後抱起她進浴室。
「我能忍得了最後一步,但之前的我可忍不了。」
威脅地對她說完,他將她裙子的拉鏈拉開,一把扯下了她的肩帶。
夏梔之前被他種過草莓,連忙護住月匈前,說:「我明天還要拍廣告呢,你別亂來啊!」
「放心,我會挑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在這種曖昧的事情上,江禦壞到了骨子裡。
可偏偏他壞得並不讓她討厭,還總撩得她麵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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