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回到過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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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屍散?」玉清鳳聞聲望去,不由柳眉緊蹙。

就見到人群忽然退散開來,空地上那倒著的錦衣侍衛屍體已經有一半都化成了血水,而還未完全腐壞的身體邊緣則是一片惡人的斑駁血肉,模糊了泥沙和肉沫,甚至連地麵都有些被侵蝕的痕跡。

光天化日之下,宇文鑰竟然連這般狠辣的鬼東西都使出來了!

「天吶!這,這司徒家主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那位侍衛不過是頂了幾句話,竟然就落得如此下場」

頓時,嘈雜的聲音沸騰起來,人們驚恐地望向司徒淩雲的馬車,麵上掛著難以置信的麵容。

「司徒家主,這是怎麼一回事?請您給本皇子一個合理的解釋!」隨著人們對司徒淩雲的批判聲愈演愈烈,宇文鑰適時地撩開了車簾,探出了身來。

明晃的錦袍照耀在晨光之下,泛著微光,宇文鑰今日的模樣顯然比之平日更添了幾分威嚴,看起來身體也恢復得不錯。

這一回圍觀的百姓沒有再去議論宇文鑰之前的一些流言蜚語,心思全都撲在了司徒淩雲對一個小小侍衛狠下毒手一事上。

眾人見到這當口東竺國又有人站出來說話,便紛紛止了聲,聽著宇文鑰的一言一句。

「宇文鑰看起來身子無大礙了?」白子秋見到那輛奢華馬車上站立著的人影,不由挑眉。

「他現在不是你養的狗嗎?怎得還敢來反咬主人家?」

玉清鳳聽白子秋這樣的說法,著實抖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瞟了眼花蝴蝶麵上的幸災樂禍,便繼續透過車簾的縫隙望向宇文鑰。

司徒淩雲乃是百年世家家主,這可不是一個白擔著的頭銜,她倒是要看看宇文鑰有多大的能耐可能難住司徒淩雲。

車簾外的景象中,宇文鑰直挺挺地站在車頭,麵朝著司徒淩雲的車簾,靜候著對方的出現。

可是過了好半晌,宇文鑰依舊沒有看到一絲司徒淩雲的身影,甚至就連對方的回應都沒有,這讓宇文鑰不由地微蹙眉頭,袖口中的拳頭也開始攥緊。

「司徒家主,您難不成是心虛了所以不肯出麵?」隨著周遭的百姓漸漸又開始議論紛紛,宇文鑰終是再次開口問道。

須臾,那車簾後依舊沒有動靜,就在宇文鑰快要忍不住再次咄咄逼人之時,從司徒家的車隊中傳來了一聲飄渺如煙的聲音。

「東竺三皇子,這難道不是因為你沒有按時給他解藥的原因?」車簾微微挑起,露出了是一側錦衣墨袍,俊逸的側顏淡淡地在車窗前被晨光勾勒出來,真是司徒景。

「景仙公子!是景仙公子!」

「景仙公子方才說什麼?按時給解藥?」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東竺國三皇子一直都給自己的侍衛服毒藥?」

瞬間,就因為司徒景淡淡的一句話,便又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整條擁堵的街道都被疑問和猜疑給占據了。

風吹一邊倒,眾人的言論終是推向了宇文鑰身上。

而站在車前的宇文鑰則是冷下了麵容,鳳眸並沒有看向司徒景所乘坐的馬車,而是掃過司徒淩雲之後的馬車,最後死死地定在了司徒景之後的那輛馬車上。

馬車內,玉清鳳則是悠閒地窩在烈玄懷中擺弄著臉上的柔紗,麵上也是同白子秋一樣的幸災樂禍。

「司徒景這話還真是說到了點子上。」玉清鳳輕笑著,並未朝外看去。

她不看也可以想象出宇文鑰此時麵上有多氣憤有多尷尬。

司徒景這般說著不僅僅是讓眾人懷疑猜測到宇文鑰身上,更是提醒了這家夥,自己可是給他下過毒的,每月服用解藥,不然就

「這麼說來,這事和司徒家主沒有關係?」眾人的議論一直沒有停歇,當有一人得出這樣的結論後,就立即被接受了。

畢竟司徒家主愛戴百姓,扶弱濟貧的名聲可不是吹噓出來的,大家皆是有目共睹。

方才也是場麵太過震驚,恐慌之下便免不了胡亂猜測了。現在想來,仁厚的司徒家主豈會做這般的事情呢?倒是這邊這位東竺國三皇子,似乎和使者進京那日墜馬的那人有點相像?

周圍的議論聲皆是一字不落地傳入了宇文鑰耳中,隻見宇文鑰施了香粉的額間都滲出了一層薄汗。

就在他在為如何化解這尷尬的局麵絞盡腦汁時,不遠處傳來了陣陣馬蹄聲,並且快速地接近。

「籲——」勒住韁繩,一匹棗紅馬穩穩地停在了路口處兩列車隊交匯的空地上,而其身後則是跟隨著一支精煉的小馬隊,皆是停在了一米開外的空地處,隨時等候命令。

紅棗馬上,中年男子額發高梳,英姿颯爽,剛硬的麵容上是沉穩和霸氣,讓人不由地心生敬意。

「南襄王!」宇文鑰一見來人,內心不知是喜是憂。

按理來說,南襄王應當是他們的盟友,可是鑒於赫鈞乾還有自己與南襄王小兒子的不雅之事,宇文鑰現在很難確定南襄老王爺對於自己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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