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隻慶賀怪(1 / 2)
沃茲克製自己掙脫脆弱時停的沖動,工藤新一這不是敬業,他是直接卷起來了!
之前怎麼沒發現他竟然是個那麼死腦筋的人?
沃茲牙癢癢之餘,甚至開始替有無限復原能力的異類騎士感到悲哀。
終於在時劫者能力快到極限時,庫多聽到外麵遠遠傳來警笛的聲音,是市警終於趕到了。
時劫者庫多重重呼出一口氣,也終於選擇了撤退,又一次短暫時停後從原地消失,去找出自己藏放在某花瓶裡的衣服。
誰知道居然能打成消耗戰,同樣能量消耗不少的沃茲平復了一下呼吸,很努力經營形象,華麗地解除變身後走到導演身邊,看了眼畫麵拍拍他的肩:「後期處理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把不利於形象傳播的片段都減掉。
導演點頭應是,隨設備一同上房車迅速撤離。
太宰治慢一步,說:「那邊的呢?」
沃茲知道他指樓上那些人,「不必在意他們。」
數輛房車在警車來之前撤離,尾氣灰塵之後,現場隻剩下四仰八叉狼藉倒了一地的人。
數輛警車緊隨其後占據了門口位置,從上麵下來數隊持防爆盾的特警,封鎖現場後選擇了突入。
警方聞到現場濃鬱的火藥味,還以為地下勢力那些瘋子的火拚蔓延到這裡了,報警電話裡沒有說得太清楚,報案人好像還用了變聲器,隻道有黑手黨突襲某品牌發布會現場。都做好了麵對殘酷場麵的準備,進去一看卻發現隻是瞧著震撼,竟然幾乎無人受傷。
在被暫時擊潰的異類騎士遠離之後,沉睡的詛咒也隨之解除。
隻是不小心磕碰到哪的賓客們很快紛紛蘇醒過來,捂著腦袋全然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
現在這種情況,發布會隻能延期了,能不能順利再辦還是個疑問。
「琴酒。」
時劫者出現後,港口黑手黨的人就無暇顧及來歷不明的狙擊手了,黑衣組織二人在時停間隙移動位置,觀戰了整場戰鬥。
「琴酒?」
叫第二聲仍舊沒有得到回應。
安室透看到向來謹慎的琴酒,在警察包圍這處建築後,居然不第一時間撤離,而是原地思考著什麼,而後掏出手機打了某個電話,簡直讓人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苦艾酒易容的。
公安臥底直覺gin接下來要說的內容,絕對涉及組織機密,安室透目光一沉不貿然靠近,而是從唇形辨別他說了什麼。
『那個……男人……他沒死……』
『同樣的聲音……不可能認錯……』
『你在……懷疑我……能力嗎……』
『r……u…』
朗姆,組織的二把手,地位尤在琴酒之上!
那個男人指代的是誰?
安室透努力分析時,電話那頭說完較長一段話,琴酒涼薄的唇形說出不像從這張嘴裡吐出來的話。
『我的選擇隻會是那個男人……這點永遠不會變……』
聽到這段稱得上深情的表白,安室透愈發無法理解,琴酒剛才究竟在這裡看到了誰?
在琴酒掛斷電話的剎那,作為一個優秀的臥底早就瞬間收拾好情緒,不讓任何情緒留在臉上,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樣繼續走過去,問任務的負責人接下來如何行動。
下方警察在登記筆錄,由於地方太大人手暫時還沒調過來,隻有樓梯口和各個通道被封鎖,因此暫且時間倒也不是非常著急,隻是對撤離來說難度增大了。貝爾摩德要替換目標,現在也在下麵剛醒,悄然抬頭看過來與他們交換了眼神。
方才異類騎士突然闖入會場的時候,安室透看著下麵的騷動,也隻能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什麼鬼?
他看著下麵,以及回憶方才港口黑手黨那些人,猜測究竟誰是琴酒口中的那個男人。
任務被異能力者勢力介入,果然暫時中斷。
琴酒習慣性帶了狙,本來沒打算用,沒想到港口黑手黨的人那麼敏銳,察覺到了這邊突然發難,險些產生正麵沖突。
沒拿票的組織三把手決定自己一個人撤退,安室透與他打過招呼,剛要離開下去找貝爾摩德,前方安全通道口忽然有個黑色身影走出來,迎麵碰到了剛才大出風頭,自稱庫多的特殊能力者。
看上去很年輕的庫多,遇到他們腳步略一停滯,麵具後視線掃過跟銀發琴酒站在一起的安室透,隨後不動聲色繼續往前,好似完全不在乎也沒放在眼裡。
剛才跟假麵騎士糾纏太久,變形時間快要結束了,工藤新一決定之後再找其他機會。
擦肩而過時。
銀發男人開口了,之前經常出現在噩夢中的聲音響起:「我很欣賞你,榨乾最後一絲利用價值的殘酷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