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設徹底崩了(1 / 2)
江柚白沒坑聲隻是將手裡的槍像燙手山芋般遞給了林時卿。
手裡空了之後還在衣服上使勁擦拭了幾下,像是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黛眉蹙著,櫻唇輕抿,很難以接受的模樣。
林時卿感受著手裡多出來的槍的溫度,是小姑娘手心殘留下的。
黝黑的瞳孔映著小姑娘纖細裊裊的身影,男人驚艷出挑的五官隱在朦朧夜色裡,像染上了一層濃霧,深邃、莫測,神色難辨。
江柚白細白的手指攥著黑色衣擺,難得有一絲忐忑。
她怎麼也想不到被追殺的人是時大美人。
現在心裡的那股戾氣都還在,深深侵蝕著她的四肢百骸。
當看清那個人就是時大美人,不敢置信,燥鬱、害怕、殺意多種復雜的情緒突然湧現。
過去的十幾年裡自己可能都沒有過如此復雜的心情。
時大美人要是有半分差錯,這三個人也不用離開了。
當時哪管得了被時大美人發現自己身手後他會怎麼懷疑,沒什麼比他的安危重要。
現在平安無事了,就還是希望能拯救一下自己的嬌弱形象。
雖然——
可能——
現在已經有些晚了,但總歸比什麼都不做的好。
話說她剛才都表現的那麼害怕了,正常男人現在不是應該來安慰她,輕輕拍著她的背,然後將她樓進懷裡柔聲安撫嗎?
這不說話是個什麼意思?
果然,她眼光就是好,看上的男人不正常。
啊呸,不對。
是不一般。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最大的聲音便是地上三個黑衣人在地上摩擦的聲音。
漆黑的夜色,繁茂的樹林,橫七豎八伸長的枝丫,可謂拍鬼片的絕佳場地。
一高一矮站著的兩人相對無言,旁邊地上還躺了三個男人。
這氣氛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江柚白手心裡都冒著細細密密的汗,實在撐不住了。
小心翼翼的抬頭,驀的對上男人深若幽潭的眼,心悸了下。
被樹葉遮了大半的月光似乎也格外偏愛男人。
透過層層枝葉也要來和他相見。
柔和的落在他的發絲、俊美無雙的臉上,恍若神袛。
驚起一片波瀾。
此人,堪稱絕色。
江柚白努力收回快挪不開眼的視線,聲音輕軟,似不解、害怕那般,「這——這些人的……是哪來的啊?好可怕。」
連說那個字都不敢一樣,又悄悄抬眼打量了下男人,拍著月匈口,後怕慶幸的說:「還好,他們沒有……,不然我們就危險了。」
林時卿就這麼懶懶散散的站著看小姑娘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裝模作樣。
欲蓋彌彰。
黑夜裡仔細看不清什麼,但小姑娘卻像在發著光,小臉和裸露出來的胳膊都瑩瑩潤潤的。
嬌美的不得了。
沒想這身手卻是如此過分的漂亮,小姑娘真——深藏不露。
太有反差感了!
林時卿往前一步,踩在地上的聲音於此刻寂靜的夜晚中格外清晰。
他微俯身,靠近,看著小姑娘一怔,明顯受驚的模樣。
清越散漫的聲音,似笑非笑般呢喃,「別怕,沒事了,有我。」
在這漫漫夜色中,男人微勾尾調,低聲耳語,無端繾綣曖昧,像是生於黑暗攝人心魄的妖精。
令人沉迷於他精心布置的陷阱,同他沉淪,迷失自我。
兩人的呼吸交織著,浮浮沉沉。
江柚白感受著溫熱的氣息,尾椎骨生起一陣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真的不行了!
魂都要被這男人勾走了。
微微側頭,不敢直麵他。
她怕自己忍不住伸出魔爪。
「真的有些被嚇到了,好恐怖啊,太危險了。」清艷的眸子波光流轉,聲音甜軟,讓人聽著像在不自覺的撒嬌。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