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橫濱的第二十一天(1 / 2)
屋裡的氛圍格外的靜。
綱吉望著沒反應的弗朗西斯,等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不止是他,還有其他人也在看。
現場除了他以外,沒人能證明他們麵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需要等他的一個確認。
就在他們等的時候,弗朗西斯笑了,「不得不說你們做的很真,可這也掩蓋不了他是假的這件事實。」
白先生臉上的得意沒有維持太久,就聽到這句話。
秋穀撓撓頭,「弗朗西斯先生,你在說什麼真假,我怎麼聽不懂?」
白先生冷著臉,「弗朗西斯先生,你憑什麼說他是假的?」
「那你又憑什麼說他是真的呢?」
「他這個人就是證據。」
弗朗西斯挑挑眉,好笑說著:「那我去隨便找一個人來,在你麵前表演一通,再告訴你他是死掉的人,怎麼樣?」
白先生怒瞪他,「你這是不信任我們的能力。」
他一點也不給麵子的承認:「可以這麼講。」
「你……」才吐出一個字,就停下了,又恢復冷靜樣子,說:「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們要是讓你的女兒也死而復生,你是不是就能信了?」
弗朗西斯冷漠看著他,「我為什麼要信騙子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道聲音突然響起,「你為什麼認為他是假的?」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綱吉看向亂步,隻見他眯著眼瞧向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轉過身,好心解釋著:「因為一看就假。」
「他這模樣,是我最後記憶前的樣子,要真是死而復生,不會是這樣。」
白先生譏笑出聲:「因為超出想象範圍就認為是假的,看來這組合團的團長也不過爾爾。」
對於他的嘲諷,弗朗西斯並不在意,繼續說著:「而且他認為他不欠我錢,要他真是死而復生,怎麼會一出現,就跟我如此諂媚說還錢?」
「恨不得我死才是。」他如此輕鬆說著。
綱吉不太理解看著他。
弗朗西斯看到他那雙清澈瞳眸,沒再繼續說下去。
以前的他可是為了賺錢,而不擇手段呢。
弄得人家破人亡都是小意思。
接著說:「不過樣貌可真像,我懷疑他們那應該有能看到人記憶的異能者。」
中原中也聽完他的話,上前幾步盯著白先生,「現在也該說出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了?這種無聊的事情我不打算繼續了。」
白先生卻不理會他,還在看著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先生,這些都是基於你自己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
「所以呢?」
「他是真的,絕不會是假的。」
綱吉看向他,眉頭皺了下,他好像能感覺到他的話不是在撒謊,可又帶著某種瘋狂。
就像是……,綱吉在腦海裡找到了個自認為合適的比喻,他像是狂熱的教徒。
中原中也見他隻呆呆的重復那一句,不搭理自己,想要發脾氣,餘光瞄到綱吉後,壓了壓帽子,讓自己冷靜一些。
而白先生眼裡的火焰越發茂盛,死死盯著弗朗西斯,「你竟然汙蔑主人,你該死。」話音落下後的一秒,他就再一次拿起木倉,對準了弗朗西斯,子彈毫不遲疑的射了出去。
綱吉瞳孔一縮,想喊他避開。
在他還沒開口的時候,他就已經躲開了。
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組合的團長,沒有差到連一顆子彈都避不開。
綱吉這才放心,他不想再看到重復的事情發生。
這時他注意到,剛剛白先生射出去的子彈沒有鑲在牆上,而是撞到牆麵後,掉了下去。
看到這兒,他愣了愣,子彈都射不進去,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子彈太差,二是牆壁太結實。
一不太可能。那麼二是真的話,那就說明他們是被關起來了。
想通這一點,趕忙扯了扯太宰的衣袖,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他。
太宰捏了捏他的臉頰,示意自己知道了。
其實,早在門消失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並且,他已經從外麵的與謝野醫生口中得知,他們現在是在地下深處。
不再是之前進來的地方。
綱吉見他表情如此淡定,內心的焦慮也少了一些。
很神奇,有他在,自己竟然也不是那麼膽怯。
屋子裡的另一邊,白先生還在朝著弗朗西斯射子彈,他不死他不罷休。
弗朗西斯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把白先生手裡的木倉給打掉,輕鬆把他製服了。
白先生拚命掙紮著,他要殺了這個侮辱他們的人。
中原中也不耐煩走了過去,腳不客氣的踩在白先生的背上,重力一點一點加著,語氣也很煩躁的說:「現在可以說出你們的目的了,小爺我是真沒時間在這裡瞎鬧!」
白先生的臉色因為背上的重量越發蒼白,可還在嚷嚷著要他去死。
突然,他安靜了。
中原中也不認為他服軟,收回腿的下一秒發現,地上的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