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橫濱的第十天(1 / 2)
綱吉回到辦公室,視線下意識看了眼沙發處,發現太宰竟然不在,愣了愣。
之後坐到位置上,想著接下來要和亂步先生做搭檔,那自己或許需要準備些東西。
比如說,路線。當然不止這一點,其他的先暫時靠後。
這兩趟走下來他發現亂步先生不記路,不知道是路癡,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不過既然自己作為搭檔,需要會他不會的,才算是互補。
想到這兒,他去到潤一郎旁邊,找他要了一份地圖。
潤一郎也沒問,直接遞給了他。
他道謝後,拿著地圖,認真記著。
可他的記性算不上多好,打算先記偵探社周圍的路,在慢慢記遠一些的。
一記一下午的時間轉瞬即逝了。
還是潤一郎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可以回家了。他才回過神,也才發現已經近黃昏了。
眼睛感到一陣酸脹,他使勁眨了眨眼睛,又看向遠處,緩一下眼睛。
遠處的落日,讓他又想家了。
這時,太宰聲音從他身後響起,說著:「阿綱,走了。」
「好。」他應著,收拾了一下桌麵,把自己用筆頭記下來的紙折疊起來裝進了兜裡。
轉過身看向太宰正玩著鑰匙扣,去到他麵前,講著:「太宰先生,咱們走吧。」
太宰收起鑰匙扣,雙手插兜朝前走著。
綱吉跟在他身後。
他們最後離開,要關燈檢查門窗。
走著,綱吉想起什麼的看向太宰,詢問著:「太宰先生,咱們應該有宿舍吧?」
「有。」
綱吉鬆口氣,說:「那我今天不用繼續打擾太宰先生了。」
下一秒,就聽太宰說著:「但是宿舍其他屋子都有人。」
「都有人?」綱吉驚了,他們公司也沒多少人啊。難道說,是宿舍太少。
他胡亂想著。
「一部分給了社員住,一部分租出去了。算是外快。」
綱吉扯了扯嘴角,說了句:「這樣啊。」心裡卻覺得很為難,那這樣自己豈不是沒住的地方。
太宰說:「你跟我住。」
「可是……」他倒也不是不情願,隻是認為會麻煩。
「你做家務,打掃屋子,做飯。」
話沒說完就聽到他的話,綱吉閉上嘴,順著想下去,「我不會做飯。」
「那就做家務,打掃屋子,學做飯。」
「都我做嗎?」
「對,算是房費。」
綱吉瞥他幾眼,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什麼房費,是偵探社有問題!
這些也隻在心裡想想。
跟著他回了家,說起來,他還沒有好好打量過太宰的屋子。
原先住的那兩宿,都是昏迷狀態。
這次他可以好好看看。
沒想到屋子還挺大,一進玄關,很大一片空間。
雖然看不太明顯,因為太宰的衣服被丟的亂七八糟。
想到衣服,綱吉低頭瞅了眼自己身上的連體衣,感到無奈。
本來他想著拿錢買衣服,他也不是非要新的,隻是正常點審美就行。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
錢都沒在他手裡攥熱乎,就沒了。
隻剩下不到十萬,要省著花。有什麼就穿什麼吧。他也不是太在意。
他走神著,沒注意太宰已經坐下,看起了他。
等他發現的時候,太宰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勢了。
「太宰先生,怎麼了?」
「你穿這身衣服,還挺合適。」
他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他的惡趣味。隻能選擇無視,起身收拾客廳裡亂丟的衣裳。
收拾到一半,發現自己的校服,抿抿唇,心情變得低落起來。
他的一舉一動都太宰的注視下,情緒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他根本不會掩飾。
太宰眼眸顏色變深了許多,想到昨晚上他在醉酒時說的話,看來他需要做些什麼了。
「阿綱,你過來。」
他打起精神問著:「怎麼了?」
「過來坐。」
綱吉停了兩秒,抱著手上的衣裳坐了過去,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太宰看著他那雙乾淨的瞳眸,心裡不是很平靜。視線放低,看向他的手,問著:「你想回家嗎?」
他不帶猶豫的說出一個字:「想。」
「你還記得那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