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醜得她眼睛疼(1 / 2)
他不想借助父親的身份和影響力,他拿出的保證,是他獨立的人格。
無關於其他。
金斯文皺了皺眉頭,不過最終也沒說些什麼。
雖然總統兒子這個身份要遠遠比一個名普通高級軍官來得靠譜些。
但既然普佐堅持如此,她倒也沒必要抓著這一點不放。
「那麼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指揮官大人?」
金斯文稍微側了一下身,將他們剛剛正在探討的計劃露了出來。
這就算是接納他了。
也算是交易合作的開始。
希望這一次,他們能夠合作愉快。
「城西是感染的重災區,已經有不少民眾被感染成喪屍,而城西到城東,隻有穿過這個大橋。」
「所以,軍方會派人在這座大橋駐守著,全力清除東區的威脅。」
「力求將整個東區全部淨化,但西區……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普佐的沉默,大家也都明白。
的確,像晉江那種程度的感染,隻有何平才能夠解決。
但眼下東西區僅僅隔著一座跨海大橋,絕不能用這種方式。
所以隻能讓小隊的成員采用掃雷式搜救,能救一個是一個。
這種方法,雖然是下策,但也是最能減少人員傷亡的。
而軍方那邊,主要是負責東區的清掃。
但由於平民太多,也無法使用重武器,還是以巷戰為主。
對於這個計劃的大方向,眾人都沒有什麼異議。
隻不過有一點,他們也需要人手。
「當然,我會將我的副官邱興留給你們,並且我麾下的整個小隊也將參與此次任務。」
僅憑這些人遠遠是不夠的,他的小隊也更適合這種作戰任務。
「整個西區麵前奔潰的邊緣,可以說是大部分地區都被基因怪物和喪屍們所占領了。」
「我想說的是,這次任務的成功概率究竟是有多大?」
看著已經快要整片染紅的地圖,就連金斯文都無奈地皺了皺眉頭。
救一個人還好說,但如果是救半座城市的人,很難。
可以說是難於上青天了。
「這次任務沒有成功與失敗之說,能救下一個人,就代表著未來會多一分的希望。」
普佐神色鄭重。
豐海淪陷,是所有人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可事實就擺在他們的麵前,就算是超人,也會有無力的時候吧。
「後續會有軍方的人來對接,進入東區的人會接受最嚴格的病毒篩查。」
這些專業性的問題他都交給了喬森,他從來就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見眾人都開始沉默,普佐臨時總結性的問道。
眾人都搖了搖頭,隻不過連呼吸都是沉重的。
這場仗,並不好打。
但還是硬著頭皮要奔赴戰場,這種心情就還挺復雜的。
就在眾人收拾裝備,打算搭乘直升飛機前往西區的時候,普佐喊住了岑清。
「上次病毒血清的事情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是我應該謝你,如果不是你幫我擋了一下,躺在醫院的估計就是我了。」
岑清聳了聳肩,覺得這種事情沒必要拿出來特意說一下。
「不過任務緊急,指揮官是有什麼事情嗎?」
言下之意,不要跟她瞎逼逼了。
看她滿臉公事公辦的表情,普佐還有些發怵,連聲音都弱了幾分,
「其實你可以選擇跟喬森一起在後勤研發病毒血清的。」
西區太過危險,他還是希望她能夠留在相對安全的東區。
何況,東區的科研樓更是有重兵把守著,說是銅牆鐵壁都不為過。
她待在那裡,他也會放心些。
「血清的事情有喬森教授在,指揮官不用太過擔心。」
「我想,對比東區來說,西區的民眾們才更需要我。」
岑清婉拒來了他的提議,隻不過就連金斯文都贊同她前往東區。
「小清清,我覺得你待在東區的作用要比留在西區的更大。」
如果血清真的研發出來的話,那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而且,她也相信岑清一定可以成功的。
隨後,金斯文靠在她的耳邊,壓低著聲音說道,
「別忘了,你不能過度使用異能。」
這一點,才是金斯文最擔心的事情。
一旦岑清過度使用異能,可能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指揮官不是說會給我們配備重武器嘛,我有那個就足夠了。」
隻要能夠確定喪屍的位置,一炮轟下去總比用異能殺喪屍要強。
「你確定?」
金斯文還是有些擔心。
不過岑清這個人的性情她也是了解的。
隻要是她認定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當然,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岑清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並沒有什麼事情。
「而且,我身邊不還有你們這些可靠的隊友嗎?」
看著周圍正準備整裝待發的小夥伴們,岑清心裡也是極為的信任。
雖然他們的相遇並不是很完美。
但在一次次的任務中,他們並肩作戰,這份情感甚至超越了友情。
對於他們彼此而言,更像是家人!
「那可不嘛,我們可是很靠譜的。」
維爾德拍了拍自己的月匈脯,很自信地朝盧克斯揚起了下巴。
「又要再次並肩作戰了,想想時間過得還挺快的。」
距離上一次晉江的事情,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吧。
盧克斯將他的寶貝『弒君者』組裝完畢後,朝岑清示意了一下。
「所以,各位,我們特遣隊又要再次執行任務了。」
岑清看向眾人,嘴角劃過一抹笑容。
可就在眾人準備出發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特遣隊的話,貌似你們還缺了一個人。」
安德烈也同樣是全副武裝,裝備甚至比他們這些人還要好。
看得維爾德滿臉的羨慕。
「大兄弟,你這身裝備從哪兒淘來的啊?」
很明顯,都比他們高出了不止一個檔次。
「從我爺爺那傳下來的。」
安德烈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