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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想象中的浪漫,但作為一名新晉丈夫的帕特裡克拍了拍衣領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仍是意氣風發地對他的妻子說,「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克勞利太太?」

克勞利太太不解風情,「我可以先把你送回家,我需要去一趟聖芒戈。就是我工作的醫院,歐文·卡斯特現在應該還在那裡,我需要去看一下情況。」

「我們剛剛才結婚。」帕特裡克提醒她。

埃斯特拉實在不好意思說出「那隻是一個登記」這種話,她猶豫了片刻,「那你跟我一起?」

帕特裡克有些絕望地拍了拍額頭,他剛發現新上任的克勞利太太還是一名工作狂,他打量了一圈周圍破舊的街景,無奈地說,「盡管現在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我想總比醫院那個場合要好很多。」他掏了掏褲子口袋,取出一枚藍寶鑲鑽的戒指,拿起埃斯特拉的手,套在她的無名指上,「這是我外祖母的戒指,然後我母親結婚的時候,她給了我母親露西亞,現在,露西亞讓我轉交給你。哦,戒圈似乎有點大。」

「謝謝你,帕特裡克,也替我謝謝露西亞,或者我晚上親自和她道謝,」埃斯特拉踮起腳,親口勿了一下他,「不必擔心戒圈的問題。」她輕輕晃了晃手指,銀白色的戒圈仿佛活了一般,自己縮小了一圈,貼合地箍住埃斯特拉纖細的手指。

「你什麼時候下班?實際上當我聽說魔法部在倫敦時,我訂了一家餐廳,想在晚上之前,我們可以一起慶祝一下,就我們兩個人。」帕特裡克覺得還是要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否則埃斯特拉可能真的和以往一樣工作到晚飯前才回來,「我原本打算在餐廳的時候把戒指送給你。」

「如果沒有太多的事話……」埃斯特拉想了想她要做的事,「應該不會太久,隻是看一下歐文,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特別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以在醫院對麵的咖啡館等我。」

他們就此說定了。

「給我看看你的戒指,克勞利太太。」一見麵,卡珊德拉就打趣地說,「消息傳得總是比較快,西蒙親眼看見辦公室門牌上的名字發生了變化,你可以想象他有多吃驚。不久之前,他還想給你介紹對象。」

埃斯特拉有些不好意思,昨天下午他們還在一起埋伏斯蒂芬·羅蘭,卡珊德拉調笑的話猶在耳邊,她隻好努力掙紮著挽回一點麵子,「隻是一個登記,還沒有舉辦婚禮……你知道,保……」

「得了吧,埃斯特拉,我不要聽你說隻是為了不違反《保密法》之類的違心的話,我認識你這麼多年,早就知道你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總而言之,恭喜你,埃斯特拉,我真為你們感到高興。」

卡珊德拉推開病房的門,「歐文·卡斯特在裡麵,他剛剛醒來,奪魂咒對他影響不小。」

埃斯特拉也是擔心這一點。

整個聖芒戈目前隻有歐文一個麻瓜就診,所以,他獨占了一整間特殊病房。偌大的空曠的病房讓他看上去更加淒慘和無助了。

他的精神還有些萎靡,半靠在白色的大枕頭上。看見埃斯特拉,原本有些木木的眼珠才微微轉了轉,但依然沒有說話。

「魔法部不敢輕易給他施遺忘咒,他們懷疑他現在的精神狀態能否再承受一次精神類的咒語。」卡珊德拉說,「羅伯特醫師給的建議是熬一瓶遺忘藥水。」

「遺忘藥水的藥效不太穩定。」遺忘魔藥之所以沒有像遺忘咒那般廣泛運用,正是因為它隻能消除最近的幾天的記憶,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它的魔藥效果可能會代謝掉,記憶會重新卷土重來。

如果說遺忘咒是一把鎖,把人的某種記憶牢牢地鎖在某個角落裡,如果沒有人去找它,它可能永遠不見天日。那麼遺忘魔藥則是欲蓋彌彰的一塊防塵布,隻是輕輕地罩在上麵,如果一陣強風吹過,它可能就失去了作用。

「但是我們沒有其他辦法,如果強行施展遺忘咒,他可能會變成一個傻子。」

埃斯特拉點點頭,「我這就去熬藥。」

遺忘魔藥中有一味重要的藥材是獨角獸的眼淚,這味藥材很特殊,隻有經過女性的手放入坩堝中,才能發揮它最大的藥效。

所以,如果要西蒙熬遺忘魔藥,必須要助手愛瑪幫他把這味藥材放進坩堝——但西蒙懷疑那個毛手毛腳的姑娘能否勝任這一簡單的工作。

「他怕她掌握不好時機,也掌握不好份量。」卡珊德拉說,「他甚至也不相信我。」

「這就是拉文克勞的偏見。」埃斯特拉開玩笑地說。

歐文·卡斯特被餵下了小劑量的生死水,又進入了睡眠,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讓大腦得到充分的休息。

埃斯特拉回到藥劑室開始著手熬遺忘魔藥。

「還沒有恭喜你,埃斯特拉。」西蒙說,「新婚快樂。」

愛瑪在一旁看著她用魔杖有條不紊地準備前期工作,又是欽佩又是羨慕,她聽到西蒙這麼說,不由吃驚地問,「你結婚了,埃斯特拉?但是你隻是休假了一天!」

「噓,不算正式結婚,愛瑪。」埃斯特拉垂目處理魔藥,一邊說,「我還沒打算這麼早使用我的婚假。」

西蒙不由拿出默迪太太的一貫論調,開玩笑地說,如果她知道埃斯特拉這麼早就結婚,她絕對會瘋掉的。

「那你現在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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