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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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帽號」脫離了預定航線。

船上的大部分「乘客」對航海一竅不通,自然不懂得他們的船長修改了路線。

控製了一個人,並且盜取了這個人身份的俠客(隻是借用了身份信息,俠客是控製係,沒有變臉能力),在船上給他親愛的團長發信息,表示預定好的獵人考試的第一步就很有意思。

「是團長你說過的那個,會定期開放的遺跡。」俠客手指飛快地打字,「這大概就是這一屆獵人考試的第一關了?」

「那個遺跡的機製很有意思。」庫洛洛回復道,「但裡麵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也不是專門為了遺跡來的。」俠客彎起眉眼,「能在獵人考試的途中探索遺跡,這可是雙份的快樂啊。」

「說的也是。」

「那麼團長,考慮也來考一個獵人證嗎?」俠客極力推薦,「獵人證很有用,可以查到很多隱秘的資料。」

「搶別人的用就可以了。」庫洛洛對獵人考試毫無興趣,「我不覺得有讓別人來評判我的必要。b級懸賞,聽起來可不怎麼樣。」

俠客又一次推銷失敗。

簡單向團長匯報了自己的經歷後,俠客又看了一眼仁王的方向。

仁王能看出來俠客是念能力者,俠客自然也能看出來仁王是念能力者。

就好像仁王一落在流星街,就被會念的人一眼看出是念能力者一樣,能力者之間是很容易就能感知到對方的。會念和不會念,在能力者的世界裡非常明顯。隻要用了「凝」,「隱」就會留下痕跡,除非念量相差懸殊。

仁王甚至不會用「隱」和「絕」,他掩蓋自己的能力痕跡是用另外的方式——扮演。

將一部分能力化作氣勢,至少在第一眼,頂著真田外表的仁王,看上去更像是武士。

俠客乍看之下也認為仁王是武士。他想起了自己的隊友信長,多看了仁王兩眼,便發現了仁王身上的「纏」。

他同樣也給仁王打上了重點標簽——隻看纏很難衡量具體的實力強弱,但光是握刀的姿勢和表現出來的氣勢,就知道仁王不是弱者。

況且,這艘船的考生裡,隻有仁王一個念能力者。

這讓俠客自然而然地重點關注仁王。

不過對俠客來說,仁王的氣勢雖然漂亮,給人的威脅感是遠遠不如船長和船上的一些團員的。這片海域的「大草帽海盜團」聲名遠播,不少遺跡都是被這個海盜團開發的。

旅團之前一段也打過海盜團的主意,隻是他們團長很快看上了另一個小國家的遺跡,便帶著幾個人去那個遺跡了。

倒是俠客前兩年便打算考個獵人證,今年終於有了空閒時間,直接報了名。

旅團沒有集體活動的時候對團員沒有什麼要求,可以自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俠客和庫洛洛報備了一下要考獵人證,就收拾東西找了最近的集合點參加獵人考試。

這會兒在獵人考試中途,俠客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和其他團員聊天,一邊收集「大草帽號」的資料(誰知道他們團長會不會又心血來潮對這個海盜團感興趣了呢),一邊確認船隻的定位越來越靠近那個傳說中的定期開放的遺跡了。

他的手機做過特殊改裝,不管是信號還是定位能力都有點出格。

入夜之前,船隻停在了一片迷霧之外。

迷霧之內隱約能看到一小塊帶著樹林,矮山和奇怪地貌的小島。

迷霧外已經停了幾艘船了,有大有小,各自隔了一段距離,相安無事。

大草帽號升起了旗幟,一艘小木船靠近了大草帽號。

船長拔出了他的劍。大副搖了鈴,原本在船艙裡的船員都跑了出來,圍住了在甲板上的考生。

「現在,全部下去。」船長拿著劍,指了指船下,「去那個小島。」

「什麼?!我們是去參加獵人考試的!」

船上喧鬧起來。

「我就是獵人考試的考官!」船長散發出念,無形的念壓讓沒有念的普通人在瞬間冷汗直冒,像是被鬼壓床了一樣全身僵硬說不出話,「現在就是在進行獵人選拔,所以,全部下去!」

他一邊說著,船員們已經開始將甲板上的人往下丟。

那些被念壓壓製的普通人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丟下了海。

他們在海裡,但船長的聲音還是像在耳邊說話一樣清晰:「通過小島的考核,獲得小島的信物,能拿到信物的人,才能獲得上船的資格。沒有拿到信物,就自己從這裡遊回去吧!」

一些船艙裡的考生也被驚動,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船上的船員直接拉到船邊丟下海。

俠客將手機收好,看了一眼船長,自己走到船邊跳下去了。

仁王也沒等船員來。

他不是很想濕著衣服遊泳,往下跳的時候就見到俠客站在另一個人身上,另一個人正在奮力托著他往前遊。

……這是這麼快就找了個「坐騎」?怎麼做到的?

收回視線,仁王在落下的過程中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撲克牌。

西索的別墅裡有非常多沒拆封的撲克牌,就是普通的品種,便利店都可以買到的。這是管家為西索準備的,行動隊也經常直接拆新的撲克牌,在不執勤的時候湊在一起打牌。仁王走之前收了兩包在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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