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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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麵非常重要的話:後麵還會有每個角色的單人番外,以及一些日常篇的番外,大家可以留言喜歡的角色,最終決定男主,但是沒有壓股成功的讀者們千萬不要傷心,來找我,每個角色都有專屬結局,我怎麼舍得我的讀者們難過,大家千萬都要開心!(深情jg)】

染著血漬的羽毛輕飄飄地落下。

帶著溫熱氣息的血跡噴射到了桑晚的側臉頰之處,一股帶著鐵鏽味的血腥氣攏滿鼻翼,星星點點的血漬殘遺在桑晚的眼角之處,她眼睛裡的世界頓時變得一片赤紅。

「晚晚,你沒受傷吧?」芬裡爾幾乎是在那一擊顯現的時候就敏銳地飛奔而來,身側跟著桑榆和其他的獸人。

向來冷肅沉靜的芬裡爾,卻驚慌失措地把桑晚攬進懷裡,桑榆連忙手忙腳亂地檢查著桑晚有沒有受傷,眼看其他獸人也想上手,桑榆凶巴巴地吼道:「乾什麼呢,男女授受不親!」

桑晚搖了搖頭,啞聲應道:「……我沒事。一點事也沒有。」

桑晚怎麼都沒想到在生死危機的時候,汀白竟然會擋在她的麵前。而這毋庸置疑,是他的本能反應。

桑晚抬手釋放異能,沉默著治療幾乎貫穿汀白月匈膛的傷口,眼見那道鮮血淋漓的豁開傷口小了不少。

汀白低垂著眼睫,在其他的獸人蜂擁到來之時,他卻默默地退後幾步,離開了被簇擁圍衛著的桑晚。

「為什麼隻單單為了捉我們,會出動這麼多的君王……」桑晚滿臉的錯愕訝異,無比震驚地看著眼前恢弘磅礴的場景。

桑晚心底卻不禁疑竇叢生。

被人類發現她和獸人如此親密,被安上勾結獸人,叛國通敵的罪名是肯定的。

照理說這群君王應該會在內城的時候就會竭盡全力地處理掉他們這群人,可當時卻無動作,也並不加以阻攔。之前桑晚他們能夠暢通無阻地橫穿內城和外城,都已經到了人類和獸人的邊境,而現今他們都快一腳踏進獸人的地界,這群君王卻如此興師動眾地追捕圍剿而來?

一個看著有幾分眼熟的人類,站在地效飛行器的甲板之上,他輕描淡寫地收回手:「差幾毫厘就是心髒,可惜微微偏了方向,不然我們就已經解決掉了一個同階的敵手。」

歷晁不快地皺起眉毛,語氣尖銳地大聲斥責道:「我們人多勢眾,你這麼著急動手乾什麼,差點就把這個雙係異能者不小心弄死了。若是這女人沒有生命體征,我就無法剝奪她的治愈係異能,到時候咱們都得死。」

隻見無數的地效翼船和低空飛行器鋪天蓋地而來,之後甚至還跟著大批的機甲和戰艦,數量驚人得可以遮雲避月,黑壓壓的一片猶如暴風雨之前的烏雲密布。

而一行人以至高無上,不可一世的姿態站在最前列,這批人身上湧現可怖的威壓,赫然顯示著他們正是降臨於上界的君王們。

無數獨屬於君王層階的魔力領域齊齊展開,沉重的威壓駭人,隻怕是上界能出動的君王都已經來了,其可怖的數量是他們這邊的十來倍。

芬裡爾眼看黑壓壓的敵軍壓迫而來,他不禁皺起眉毛,麵色陰沉,心底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芬裡爾看向桑晚,剛才險遭暗殺,她沉沉如墨的發絲散亂,額前的零碎的鬢發錯落。

芬裡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為她整理好碎發,然而他伸出去的手卻在半空之中硬生生地停頓。

芬裡爾想觸碰她卻又收回手,他微微偏開眼睛,故作平淡地叮囑道:「晚晚,等會一旦開戰,你就帶著那群老弱病殘往哈澤斯萊烏森林跑。」

「不要回頭。」

桑晚瞪大眼睛:「小芬,秋箐姐可以帶著那群被解救的獸人奴隸離開,但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們自己逃跑,更何況你們是因為我才被卷入……」

「隻要你活著,我就沒有遺憾。」芬裡爾直接冷聲打斷了桑晚急切的話語,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琥珀甩了甩虎尾巴,冷冷地低嗤一聲:「一群仗著人多和武器的宵小,要是單挑,我還沒怕過誰。」

剛才還一副意氣風發,桀驁不馴的琥珀的眼神卻在觸及到桑晚的時候驟然一抖,他的雙唇蠕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麼,緊接著琥珀的雙頰泛紅,臉紅脖子粗地推開擠在桑晚身側的墨曜和四月,直直地走到桑晚的身側。

琥珀的雙唇不停地蠕動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可偏偏他憋得滿臉漲紅,卻還是抖著唇說不出口,桑晚迷茫地抬起眼睛,琥珀忽然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般猛然湊到桑晚的身前。

「我&你!」

桑晚根本沒聽清楚琥珀含糊地說了句什麼,琥珀就已經滿臉通紅,扭扭捏捏地跑遠了。

「琥珀剛才說什麼來著?」桑晚還一臉懵逼地沒有反應過來,身側一股蘭熏桂馥的暗香襲來。

紫玨那雙含情眼微挑,瀲灩生光,他的雙腿還未徹底痊愈,但也能夠杵著手杖行走,此時此刻他俯下身子湊到桑晚的耳側,鬆垮的領口露出玉體香肌,幾乎是快咬上桑晚的耳朵輕語,嗬氣如蘭道:「晚晚,你之前問我記不記得,抱歉,其實我說謊了。」

「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我都記得。」

紫玨突然提起這麼一件事,桑晚先是怔怔地愣在原地,隨即她很快想起了紫玨發情期突臨的那一天,一瞬間桑晚尷尬得頭皮發麻,她渾身僵硬地呆立在原地,卻驟然發現紫玨已經往前走了,身側隻殘遺若有似無的馥鬱暗香。

美人在時花滿堂,至今三載聞餘香。

這群人類君王來勢洶洶地圍剿他們,在傾倒性的局麵打壓之下,所有人都已經察覺不妙,著急找桑晚說出臨別的最後遺言。可一直躲在角落的汀白卻神色黯然地看了一眼桑晚,什麼都沒說,便失魂落魄轉過身。

汀白知道桑晚討厭甚至怨恨自己。他自知不配,沒有資格告訴她自己的心意,在桑晚沒有注意的時候,直接黯淡地離場。

曾經對桑晚做出過那麼多不可饒恕的事情,連汀白都無法原諒自己。

墨曜慢慢地鬆開了一直纏在桑晚腳踝之處的蛇尾巴,動物的本能讓他喜歡和心愛的人貼貼,可明明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黏在桑晚身邊的墨曜,這一次他卻主動地抽離了尾巴。

那雙令人不寒而栗的猩紅豎瞳,卻蘊藏快要滿出來的愛意。

黑色的蛇尾尖摩挲著地麵劃著圈圈,隻聽見墨曜磕磕絆絆地輕聲說:「晚晚,下輩子,我還是,你的伴侶,我們,在一起。」

「大黑……」桑晚錯愕地抬起手,終於反應過來他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在交代遺言,她忙不迭就要追上去,眼前卻被蔚藍澄澈的水幕抵擋住。

桑晚並沒有受傷,卻一時半刻打不破這個困住她的水球,氣急敗壞地低吼道:「奧奈蒂斯,你把我放出去!」

奧奈蒂斯像是想說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卻是嘴角含笑,搖了搖頭語氣溫柔地輕聲道:「晚晚,我很高興能夠遇見你。」

這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奧奈蒂斯剛才還糾結著要不要告訴桑晚他已經為了她而分化,可奧奈蒂斯隻是遲疑猶疑片刻,還是決定帶著這個秘密離開。

畢竟奧奈蒂斯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活不過今晚,若是袒露他的心意,隻會讓桑晚今後背負太多的沉重。

這樣相較下來,他的情意桑晚知不知道其實已經無關緊要,畢竟他隻希望桑晚這輩子能夠順遂無虞,長歲無憂。

四月垂落的兔耳抖動,他這些年一直都是無比惜命,曾經那些灰暗的日子裡為了活命一直伏低做小,他小心翼翼地揣度人心,不惜對著折磨他的仇敵諂媚討好,才如履薄冰地苟活到了遇見桑晚的時候。

很久以前,四月最大的願望就是逃離人類的領界,可後來桑晚多次要放四月自由,他卻不願離開。

曾經他覺得月是故鄉明,可後來四月才發覺,隻有待在桑晚的身側才有光亮。

她就是自己的心之所屬,離開了桑晚,自己無論在哪裡都是流浪。

四月指尖微顫,往水球裡塞進一個儲物囊:「四月以後無法再侍奉主人了,這裡麵都是主人喜歡吃的糕點。」

他的碧眸噙著淚光,眼圈泛紅,不再是從前故作那副楚楚可憐的姿態,而是真切哭得撕心裂肺,強忍心痛,哽咽著說道:「四月最喜歡主人了。」

桑榆回頭和秋箐對望一眼,秋箐眼角微微泛紅,桑榆則是爽朗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他暗藏的情愫甚至都還未表白,卻隻能將一切埋葬在心底。

桑榆隔著水球扌莫了扌莫桑晚的額頭,就像是小時候那般。

曾經桑晚病弱休養在家,和桑晚相依為命的桑榆為了養家糊口,隻能退學到處兼職,在同齡人享樂快活的時候,少年單薄消瘦的肩膀撐起一片天空,為了生存到處奔跑勞碌。

那時候的桑晚年歲還小,剛失去父母的她隻剩下哥哥,尤其的依賴桑榆,不知道哥哥出門是為了給她掙活命的醫藥費,隻是啜泣著抓緊哥哥的手,撒潑打滾地不肯讓他離開。

「小晚乖,哥哥其實是奧特曼,現在要出去打怪獸了,小晚在家要乖乖的,等哥哥回來。」桑榆扌莫了扌莫桑晚的額頭,把桑晚哄睡著,然後就悄悄地掩門離開。

而現在剛重逢不久的他們卻又再度分離,桑榆故作無所謂的勾起唇角,眼底卻是含淚:「小晚乖,哥哥去打怪獸了。」

「哥……」桑晚再也忍不住淚意,泣不成聲地蹲下蜷縮著一團。

當年被傳送回原世界,走不出去的雨夜泛著徹骨的冷,她以為全世界隻剩下自己的那股死寂和絕望感攜裹而來,這股絕望甚至讓她有了結自己的沖動。

此時此刻的戰局已經變得無比的激烈,大家都或多或少地掛了彩,尤其是沖在最前麵的琥珀,他的肚腹豁開一條冗長的血口,甚至隱隱可見其中的內髒,琥珀幾乎已經是搖搖欲墜,卻因著高傲桀驁的天性,仍舊咬牙苦撐著不肯倒下。

饒是獸人戰力強悍,同樣的等階要強壓人類的魔力一頭,但實在是架不住人類那邊數倍的君王,難以計數的衛兵,甚至還有著不輸於高階異能者的高科技武器。

「秋箐姐,麻煩你帶著中毒的艾琳娜還有其他獸人快走!我不可能拋下大家獨自苟活!」桑晚抹了抹眼睛,大聲地叮囑秋箐,秋箐卻眼含熱淚道:「我不走,小晚救過我一命,我的命就是你的,怎麼能拋下你自己逃跑,雖然我等階不高,但也能殺得兵卒,為你們減輕一些負擔。」

中了毒的艾琳娜也搖搖晃晃地起身,就連一直想要逃離回故土,被解救的獸人奴隸們都沒有離開,和為首的伊萊一起罵罵咧咧地加入混戰。

桑晚隻能一邊咬牙努力破出水球,一邊膽戰心驚地觀察著戰局。

忽然桑晚的身軀一震。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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