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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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總?任總?」安保總監、派出所的、以及旗下物業公司總經理都一起叫任五橋。

見他丟了魂似的直勾勾盯著某一屏監控,派出所張隊心裡一動,「是不是那邊有什麼不對勁的?」

這句話一出,小民警們、保安們、下屬們、高管們,都猛地齊刷刷往那邊看。

那還得了!小情侶還在一邊走向電梯一邊摟摟抱抱!豈不是在黨和群眾麵前公開出櫃!

「哎呀!」相貌堂堂任總裁急中生智大喝一聲,驚詫凝重道:「這輛車怎麼這麼陌生?小鄭,你以前見過這輛廂式麵包車嗎?」

這一嗓子果然好使,一時間眾人注意力又轉到了這邊,小鄭:「啊這……任總,這是我們後勤車……」

所有人:「…………」

物業總經理當然知道任五橋的的性格脾氣,跟官方打交道是任五橋雷區中的雷區,這會兒看樣子已經是焦慮得四六不分了,連忙頂上道:「任總,我看……這邊要不您就交給我好了?您那兒不是還有會嗎?」一邊說,一邊狂打眼色。

任五橋「哦」了一下,反應過來:「對對對……」

本來也就是個派出所級別的案件,隻是這片轄區級別高,他才深夜趕過來。見狀,派出所領導也客氣地與任五橋握手道別:「感謝任總的支持和配合,後續有需要,我們直接跟蘇總這邊對接就行。」

任五橋如蒙大赦,三步並兩步飛快地走了,一出監控室,就狠狠抽下了領帶。

媽的,任延這個狗兒……不對。任總裁及時住口,剎住了自己主動請纓當狗的淒慘命運。

從監控室乘電梯至換乘,短短三四分鍾,任五橋腦子裡轉過很多念頭。

是不是他看錯了?看走眼了?其實隻是監控下的角度錯位?但錯位也不能錯一路吧!任延的手停在安問的月要上,停了一路,是被膠粘了嗎?!

那麼,是不是兩個人在玩什麼遊戲?比如真心話大冒險?因為敗給了卓望道,所以被罰在大庭廣眾下作出些越界的親密舉措。但任延看著一點都沒有不情願的樣子!他情願得很!巴不得全地下室的監控全對準他給他表演!

那……電梯到了,叮的一聲,任五橋「那」不出來了,那個屁,就是在談戀愛!

任五橋剛邁進電梯,又一個激靈閃身了出來。不能現在上去,萬一他們兩個剛好進了家門,在玄關熱口勿怎麼辦?豈不是很尷尬?他是裝沒看到,還是裝開錯了門?或者任延剛把安問高高抱起,他一開門,三個人大眼瞪小眼,那時候他要怎麼辦?說什麼?晚上好,你們繼續嗎?!

在想好開場白前,任五橋英明地決定緩一緩再上去。

最裡間的那部電梯徑直上升,最後停留在第三十三層。

早上被貓尿過的床已經被毛阿姨收拾好,西西公主這一報復無意中救了任延,因為崔榕落地後就覺得不對勁,特意打電話問毛阿姨有無這回事,毛阿姨說:「好大一片地圖喲!墊被都滲進去了,差一點床墊也得報廢!」

任延推開門,先屏了會兒呼吸,才疑神疑鬼地嗅了嗅。新風係統加上高空強勁的對流風,再加上空調、竹炭包,如此散了一天,味道還算正常。毛阿姨調換了瓶小黃瓜的香氛在房間裡,給任延聞個新鮮。

雖然到家得晚,但每晚的專項加練題還是得寫,為了彌補回校隊應征的訓練時間,任延把晚上的打球時間都給獻祭了。

「你先洗澡,我下去弄個酒。」任延幫安問把書包在椅子上掛好,說句話的功夫也要抱一抱。

吃海鮮時就卓望道一人喝酒,安問不會喝,他則要開車,隻能將就喝可樂,越喝越渴。

下樓去給自己調了一杯金湯力,任延喝了一口,斜覷了眼在一旁蹲著的西西公主。心思一動,他蹲下,拿貓薄荷逗它。

沒有貓能抗拒貓薄荷的氣味,公主也不行,何況西西這個便宜公主。

「不是很有主意嗎,有本事就別在我麵前打滾啊。」任延輕描淡寫地逗著,微睨的眼眸中壓著晦沉的光。

西西公主一邊克製不住地打滾、翻肚子、四腳朝天、拿毛茸茸的脖子在大理石上蹭,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變、變態!

任延麵無表情地看著它媚態百出,剛剛才搖過冰塊的大手揉上了貓咪的雪白肚皮。

可憐的貓,肚子那麼柔軟,被如此輕微地冰一下,兩腿忍不住蹬了蹬,貓眼瞪著他。任延怔了一下,喉結滾了滾,忽然反應了過來。他有毛病才浪費時間在這裡玩貓。

毫不留情地起身走了。

上二樓,推開房門,他體溫高,房內溫度向來比客廳低兩度,冷氣給人以一種靜謐舒適的味道。喝了一半的金湯力放在桌沿,任延雙手交錯剝下校服。

浴室內,淅淅瀝瀝的花灑聲停住,安問移開淋浴室的折疊門,濕漉漉的赤腳剛踩上雪白地巾,便被驟然湧入的冷氣驚得一激,抬頭,任延已近至眼前。

安問吞咽了一下,眼睛不敢亂瞟,正想往旁邊側出半個身位,人卻被任延一把騰空托抱起——

一聲無聲的驚呼出口,安問微張著嘴唇,在水汽下透著豐潤水紅。

任延沒理他的驚慌和拳打腳踢,邁過滑門門檻,一把將安問抵在雪白的瓷磚牆上。牆是冰的,殘留的水是溫的,安問的脊背是熱的,被任延唇封住的口勿是滾燙的。

他喝了那麼多酒,金湯力特調,放了黃瓜切片,些微楓糖漿和檸檬,又甜又清爽的酒精味,與安問剛刷過牙的薄荷味癡纏在一起。

安問拍他的肩,要他讓自己下來,地磚濕滑,他兩腿緊緊地並攏夾著,生怕任延站不穩把他摔了,渾圓的腳趾透著粉。

任延按著他月要,附耳在耳邊說了句極認真、極下流的話,說:「坐上來。」

坐?還能坐哪裡上來?

安問瞳孔都隨著這句話而驀然擴散。要是能說話就好了,這會兒就能拒絕他——安問這幾天不止一次這麼想過,但啞巴就是啞巴,急得眼睛紅了,又扇任延一巴掌。

他不知道,武器反復用,早就成了玩具。第一巴掌任延心痛,第二巴掌任延失落,第三巴掌任延玩味,第四巴掌,任延更起興致,鷹隼般的目光微眯著盯視他,僅憑一隻手就托穩了安問,另一隻手則強勢扣住了他纖細的手腕,灼熱的吐息和濕潤溫暖的唇瓣襲上了他。

安問可憐地躬起了身體,兩條手臂中的每一道血脈都流竄著電流,讓他綿軟無力,讓他抱住了任延的頭,讓他躬起身體後又忍不住仰起脖子,喉結不住地吞咽滾動。

花灑復又淋下,將兩個人都澆得透濕。

安問落地時差點軟倒,被任延牽著胳膊撈起。他的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從泛紅的眼眶裡,看起來無辜、焦急又可憐,咬著微撅的唇,粉紅的鼻尖也好看地皺著,輕微地懇求地搖頭。

任延欣賞了會兒他的求饒和慌張,眼眸自然微闔著,看上去情緒很深,臉上表情也淡,將手指按著安問嫣紅的唇瓣,按進唇齒間,撥弄著他水紅的舌頭。

「下次真的不吃生蠔了。」任延大發慈悲地說,聲音暗啞似被什麼鬼迷心竅:「寶貝,你好漂亮……」

是生蠔的事嗎?安問懷疑他隻不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

會長不高的!

安問青春期的前幾年過得有多清心寡欲清湯寡水,這幾天就過得有多毫無節製。但任延每次隻滿足他,卻從不提自己,理由很充分,因為要為籃球聯賽節蓄體能,賽前重欲是大忌。

安問耍賴,抱著他,臉埋在他頸窩裡搖頭。

任延撫著他腦後濕漉漉的黑發,偏過臉去親親他耳朵,像是有商有量。

「你…你要比賽……」安問結結巴巴地打著手語。

「不要緊,我反正會拿冠軍。」任延如此言簡意賅雲淡風輕,不是「一定」,是「反正」,可以說是年輕氣盛到不知天高地厚。

安問心裡被這句話沖撞,眼神和心神都一並渙散。

任五橋上樓時,隻聽到花灑聲,料想是任延的洗澡,便叫安問,疊字小名叫著:「問問?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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