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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一回明目張膽在課上發呆,教授已經穿牆離開了教室,我還坐在位置上發呆。
四周的人都開始收拾東西離開了,我才反應過來已經下課了。
「你真的有在好好上課嗎?」西弗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順著出聲的方向看過去,甚至一時間沒能很快地聚焦。
「有的,我有好好聽課。」我恍恍惚惚地回答,腦袋有些暈,連續幾日的噩夢把我折騰的有些精神恍惚。
但醒過來的時候記不清夢裡發生的任何事情,像是被人強行掐斷了一樣,沒辦法回憶起任何細節。
「那你說說,剛剛教授講了什麼。」西弗顯然不相信我的回答,他直接了當地質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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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這個問題讓我的頭更疼了,我努力地回憶,但大腦像個破舊的老式主機,對我的信息不做出任何回應。
「講了……呃,曼德拉草?還是獨活草?」我看著西弗的表情逐漸轉向無奈,我支支吾吾地發出反問,「總不能是霍克拉普吧?」
「我們剛剛上的是魔法史,倫納德。」西弗嘆了一口氣,「你多久沒有一個正常的睡眠了?」
「我記不清了。」我有些痛苦地撐住額頭,「兩周?或者是三周……我想去申請一點無夢酣睡藥劑。」
「沒有合適的借口,是不會批準使用這東西的。」西弗伸手給我做了一個支撐點,「如果已經到了苦惱的地步,或許你可以谘詢一下鄧布利多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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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課西弗幫我告了病假,我隻在醫療翼帶了半個鍾,就悄悄的溜出去了。
即便是這種絕對安靜的狀態,我也沒有辦法完全入睡。
我在城堡裡漫無目的地瞎晃悠,現在是上課的時間段,並不會有什麼學生或是教授出現在這裡。
偶爾會從某個角落飄出一兩個幽靈,但看到我反應相當平淡之後,就失去了作弄的心思。
失眠的問題沒有解決,頭痛幾乎是接踵而至。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那些碎片一樣的夢境到底講述了什麼內容,我很確定每一次都是被驚醒的,但醒過來之後再去回憶,有關於那些夢境的東西消失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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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是有規律的變動的,但我走的非常沒規律。
等我站在一個台子上準備離開的時候,回頭發現那些可惡的樓梯全部移開了。
於是我抬頭,看到了校長室三個字。
總覺得鄧布利多校長是那種會在人生岔路口出現的神奇河神。
我想了想覺得這種事情好像沒有到需要麻煩校長的地步,恰好神奇樓梯移了過來,我準備繼續往上閒逛。
一抬頭撞見了從上麵下來的鄧布利多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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