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他的威脅(1 / 2)
她像是真的嚇到了,臉色煞白,連嘴唇都在抖,那掙紮出口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快哭了一樣。
老太太沒有再多斥責她可能存在的「與外敵私通」這個情況,親自彎月要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來。」
老太太說著,引她入內,轉而讓人去書房取了一封信,交給了她,「他的親信親自送回來的,這封是家書,其餘戰況已經呈上去了。」
如花花心裡慌亂況,她接過老太太遞過來的信封,動作急切地抽出了已經打開的信紙。
情緒已經被恐懼整個籠罩,連手都有些哆嗦,如花花撚了幾次才將信紙展開。
用一目十行的速度,她卻是盯著那張薄薄的信紙看了半天。
那上麵每一個字單拎出來她都認識,可是結合起來,卻讓她有些不可置信。
說不害怕是假的,看完以後,如花花瞬間覺得她冷汗密布,連拿著信紙的兩條手臂都克製不住的在抖。
信上簡單的說明了情況。
信是應該是花以夕的字跡,上麵寫著他們前陣子分兵兩對準備給中容來個左右包抄,但不防中容那邊卻提早設下了埋伏。
戰況的危急被信上寥寥數語代了過去。
人馬都受了重創,花以朝發現情況不對,當即就帶兵撤退,就在撤離時卻又遭受到了一場伏擊,在混亂中,有一直流箭從他後背貫穿而過。
人當即便昏迷過去,副將拚死將人帶回了軍營。
雖然人是救了回去,但是軍醫看後,卻說花以朝的情況難測,那支箭的位置太過凶險,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能不能醒來卻是不敢保證。
花以朝昏迷不醒,花以夕守著人,帶兵將留守城中,全軍營上下也不敢妄動,士氣變得尤為低迷。
一方士氣低迷,另一方士氣必然大漲,中容那邊一鼓作氣,連連告捷,短短數日,便逼得他們又失一城。
戰場畢竟環境惡劣,藥源也有限,花以夕便想將人先送回嘉平好好療養,可是武將又無詔不得回,她隻能上書請求,順帶尋求一波援兵。
急報已經遞到了朝上,這封是家書,戰況並未細寫,卻足以讓人觸目驚心。
如花花心裡一涼,突地有些窒意。
怎麼會這樣呢?
如花花艱難地張了幾次口,想說什麼,都沒能發出聲音。
這信從邊陲到他們手裡,寫的就已經是過去很多天前的事情了。
不知道花以朝現在怎麼樣,她心底擔心不已,恨不得自己長雙翅膀飛過去。
深呼吸了好幾下,緩了過來,如花花紅著眼眶看向老太太,六神無主地問,「我,我們要做什麼?我能做什麼?」
「如今聖上重病,已經數月未朝,一直是太子代為掌政,」說到這裡老太太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太子已經批了援軍糧草,你二叔已經上奏,但太子對送人回來的事卻並不鬆口。」
花以朝已經昏迷不醒了,他回不回嘉平都對戰事時局沒有影響,江行雲卻不鬆口,這說明什麼?
如花花背脊一陣發涼,身形僵在了原地。
這不是威脅又是什麼?
她張了張口,還沒說話,卻一陣反胃,她抬手捂住月匈口,腦內忽然閃過什麼,她欲言又止地開口問,「所,所以外邊放的那些箱子是……」
老太太神色十分凝重,「是太子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