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番外0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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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潮濕,氣氛濃稠。

搭在後月要的手掌毫無阻礙,順著背溝輕緩滑動。

漫不經心的動作,卻叫時渺生出酥軟的電麻感,微微戰栗。

她鼓足了勇氣,貼著他寬闊的月匈膛,墊腳勾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小聲說,「生日快樂。」

頓了頓,她深吸口氣,「這回,我準備好了。」

許封延漆黑的眼眸霎時染上暗色,沉靜和定力分崩離析,他攬著她的軟月要,一把打橫抱起。

暖黃微暗的燈光裡,懷裡的人肌膚勝雪,臉頰和脖頸透著淡淡一層緋色,低垂著眼睫不敢看他,輕輕顫動。

柔弱纖細,叫人生出憐惜,卻也催化著心底的躁動。

「你別看了。」視線幾乎要具象化的將她灼穿,時渺抬手去遮他的眼睛。

她手心都快緊張到出汗了,能感受到濃密的長睫紮著手心,眨動。

隨即身體一空,她被放到柔軟的被子上。

她順勢一滾,拉起一角遮擋。

下一刻,許封延貼靠過來,手指輕搭在她大腿長襪間,微微擠出的軟肉上,「你這身很好看。」

那隻手仿佛會點火,觸碰的地方要燃起來了,時渺連忙想把腿也往被子裡縮,但她剛一躲,男人卻是整個壓了過來。

察覺到手掌往上挪動,要掀起僅剩的那點布料,她連忙伸手去擋,「我自己來!」

有被子掩蓋著,時渺依舊慌亂,一下沒能成功。

「解不開?我幫你。」

許封延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根本不容抗拒的,刺啦一聲響,簡單粗暴。

「渺渺乖,放輕鬆。」熾熱氣息落在她的耳側,聲音喑啞動情。

觸碰耐心細致,極力照顧著她的感受,卻也逐漸失控。

昏暗漫無邊際的夜色裡,他好似不知疲倦。

親口勿掉她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淚水,攬住她翻身想逃的動作,手背青筋鼓起,「跑什麼,夠了嗎?」

懷抱裡的人梨花帶雨,像小動物幼崽嗚咽一般的軟糯聲,聽了一邊叫他心軟成水,一邊又忍不住想更過分的欺負她。

「夠了,嗯…」剩下的話隨著更凶猛的攻勢,婉轉出嬌軟的尾音,她已經漸漸品出滋味,受不住地說出實話,「沒有,還…喜歡。」

許封延貼近她耳側,輕輕親口勿耳垂,「我也很喜歡,怎麼都喜歡不夠。」

對她的愛意有多深,渴求就有多熱切。

到最後不知過了多久,時渺實在撐不住疲累,咬了他一口,「放開我,我要去洗澡睡覺。」

她懷疑再這樣下去,天都該亮了。

「一起。」

時渺推拒著往後躲,「不行!」

許封延沒有堅持,就那麼看她紅著臉,拎起他的襯衣,背過去穿在身上,然後腳剛一落地,卻是軟軟栽倒。

他早有預料般,及時將她扶穩。

時渺又一下坐回到他懷裡,她覺得有點沒麵子,「都怪你!我現在一點力都使不上!」

發著小脾氣,也更像是嬌嗔。

許封延口勿了口勿她潤濕的鬢角,「抱你去。」

寬大的男士襯衣穿在她身上,隻恰恰遮住部分腿,一抱起來,更是往上麵去。

明明纖瘦,卻又有適當的肉感,以及肌膚的柔軟,抱起來很舒服。

浴室裡,在等浴缸放滿水的空檔,時渺依舊靠坐在他懷裡,「我渴了,你去給我倒杯水。」

許封延將她放在旁邊的流理台。

靜謐裡,水聲嘩啦啦響。

時渺靠坐著,一回頭,大的浴室牆鏡顯露出她現在的模樣。

玉色光澤的肌膚細白,跟剛剝殼的荔枝一樣,將麵頰的紅霞襯得格外顯眼,還是那張臉,眉眼間卻勾著股說不盡的風情,特別是那雙黑潤的眼睛,裡麵霧蒙蒙泛著水光。

唇色更是有著過度摧殘後的鮮紅欲滴,脖頸間是掩不住的紅痕……

時渺看到自己這副樣子,泛起強烈的羞恥心,連忙扭過頭不敢再看。

卻發現許封延正站在門邊,目光深沉,灼灼看著她。

時渺臉頰發燙,「看什麼看,還不把水杯給我。」

許封延靠近,「不是使不上力?我餵你。」他喝了口水,捏住她的下巴,俯身親口勿。

溫熱的水渡過來,氣得時渺去踢他,卻被一把捉住腳踝,掛到月要間。

「乖,別急,等喝完水再來。」

時渺慌得想躲,「什麼…再來,你真夠了,我現在隻想洗澡睡覺。」

將她禁錮在懷裡的人卻是格外強勢,根本躲無可躲。

餵完水,許封延將杯子丟到一邊。

隨著更多探索,有個會跳舞的妻子,優勢漸顯。

柔韌度超乎想象。

鏡子水霧氤氳。

許封延孜孜不倦口勿著她,嗓音低啞喘息,「你是上天賜予我,最好的禮物。」

*

隔天不到八點時分,許封延要去公司處理事務,早早醒來。

盡管睡眠僅兩三個小時,他依舊有著饜足過後的神采奕奕,以及對軟玉溫香的眷戀,親了親懷裡的人,念念不舍把玩著她柔軟微涼的發絲。

顯然睡得正沉的人不願被打擾,嘟囔著不耐拍開他的手,翻了個身。

許封延也舍不得將她吵醒,輕手輕腳起床離開。

時渺這一覺睡到了下午,睜開眼醒來,窗簾逶逶垂下,遮住陽光,她恍惚緩了許久,以為天剛亮。

直到扌莫出手機,看一眼,發現已經到下午的一點了。

想到昨晚的毫無節製,她就想咬當事人幾口,然而房間空盪盪的,除了她,狗男人早不知所蹤。

莫名的,又冒出點思念和惆悵。

隻要不折騰,她還挺想在他懷裡多賴一會。

點開微信看了眼,對方九點多發過來幾條消息,讓她好好休息,廚房那邊吩咐過了,讓她醒了就去吃點東西。

吩咐過了?吩咐什麼?

時渺正要問,那頭又彈了消息過來。

[還沒醒麼,看來是累壞了。]

[蕙蘭說你一直沒下樓,我讓人把飯送到你房間去?總擔心你醒了,但沒力氣下床,又不好意思讓人知道。]

時渺立即回了消息,[別!我現在下樓!]

電話打了過來。

確認她真的能安然下地,許封延才放下心,低聲笑起來,說話帶著氣音,「看來下回,還能更放肆點。」

時渺:「……」

這真的是潔身自好多年的人,能有的狀態嗎?

還是說憋太久,才會這麼可怕?

她不想理他了,將手機丟到一邊,起床洗漱。

好在是穿厚外套的季節,時渺選了件高領毛衣,將所有痕跡嚴實遮擋。

到樓下,傭人一道道布菜的同時,還特意著重說道,「這是許先生吩咐的滋補湯,您嘗嘗。」

時渺差點嗆到,窘迫萬分。

狗男人就不能低調點嗎,還滋補湯,是非要大家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但轉念一想,她睡到這麼晚才起來,已經是昭然若揭。

「嫂子,你終於起來了,」許蕙蘭穿著睡衣,踩著毛絨拖鞋走過來,「不然我哥還得每隔十分鍾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午休都睡不成。」

時渺沒吭聲。

隻在心裡把狗男人又拉出來罵了好幾遍。

許蕙蘭坐到她身邊,笑嘻嘻靠過來,「怎麼樣,我提議是不是很不錯?我哥都得瘋了吧?」

她知道嫂子臉皮薄,也沒指望她會回答,自顧自說道,「今早我把生日禮物送給他,他還又冷言冷語警告我,要不是我,他哪來的幸福生活,嫂子,你可得好好管教他——」

說著說著,話還沒完,她又驟然轉了個彎,羨慕道,「誒,嫂子,我發現你皮膚是越發好了,跟打了柔光特效一樣。」

時渺不好意思再繼續這個話題,生硬轉話,「婚禮請柬是不是可以寄出去了?」

說起婚禮,許蕙蘭興致昂揚。

她自己的是從簡,懶得去弄,但對於嫂子的婚事,卻分外積極參與,提到也有說不完的話。

「對,就這兩天,你看你這邊想邀請哪些人,給個名單就行。」

時渺認真考慮起這個問題。

在中歌院,大家都很好,但關係也僅僅止步於跳舞相關,不涉及生活。

和在祈城時比起來,雖然最初大家對她排擠,可後來發生那麼多事,關係反而更加緊密,哪怕基本上沒什麼見麵機會,依舊有個小群,總活躍著。

她在裡麵說了聲婚禮的事,都非常踴躍,最能刷屏的,當然還是謝菲菲,說什麼也要抽出時間過來。

熱火朝天地聊著聊著,後來不知道誰提了一句,[林清越肯定也會參加吧?]

時渺看到這個名字,有點恍惚,說起來,很久都再沒見過,差點就忘了他。

上次見……還是剛去中歌院報道沒多久,聚會的時候。

隔著陽台,兩人簡單說過兩句話。

對了,她回去後給他發過消息,但沒收到回復。

鑒於那晚莫名生疏的氛圍,時渺雖然惋惜,但也明白,生活裡的許多人都是這樣的,總要漸行漸遠,坦然接受就好。

所以後來,她也再沒聯係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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