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誰,為何來這!(1 / 2)
「是,夫子。」章邯點點頭,一把將那半死不活的匈奴人抓起來,隨後按在山壁上,長劍猛地抽出,直接釘在這匈奴人的右臂上。
「啊!
」匈奴人慘叫一聲,臉上蒼白起來,額頭上豆大的冷汗順著臉頰淌下來,被刺這一劍,直接穿進了他的琵琶骨,同時也讓他清醒不少,他冷冷掃著眼前的三人:「秦人,呸!
」
一口吐沫噴灑在半空中,秦可心連忙上前,用手絹給孔遠擋住。
孔遠緩緩推開秦可心,看向那匈奴人,臉色猙獰起來,從來還沒有人敢向他吐口水,眼前這個家夥真的是不知死活,要是按他的脾氣,早就已經將這個家夥五馬分屍了,不過眼前還要從這個家夥身上了解信息,他壓製下脾氣看向章邯,說道:「交給你了,死活不論,消息必須要弄出來。」
「是,夫子!
」章邯一臉鄭重的拱手,在他的麵前,夫子居然被眼前這個匈奴人吐口水,這不光光是對夫子的侮辱,更是對他的侮辱。
刺啦……
章邯伸手從這個匈奴人月匈口,撕下一塊皮裘,然後一把塞進這個匈奴人嘴中。
這樣做主要是為了防止這個家夥叫出聲,這個洞穴不大,叫的聲音太大,會吵到主公,說不定還會有可能驚動其他人。
做完這一切後,章邯從月要間抽出一把匕首,一下刺進這個匈奴人的左臂肩胛骨中,這是章邯那個時代的刑法,專門用來對付那些敵人。
嗚嗚嗚……
被這樣刺進血肉,這個匈奴人左臂疼痛不已,他想要叫出聲,可嘴被皮毛堵住,他現在一聲都叫不出來,隻能嗚嗚嗚的哼唧。
章邯則是在一邊不停的用匕首刺,而且還沒有刺關鍵位置,隻是刺一些讓人疼痛的地方。
冷笑了一聲,孔遠緩緩轉過身,麵朝洞口,他難得看這個匈奴人慘樣,到時候聽消息就可以了,秦可心看孔遠轉身,也不自覺的轉過身。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傳來章邯的聲音:「夫子,消息好了。」
孔遠下意識轉頭,那匈奴人全身都是鮮血,還是被釘在山壁上,腦袋耷拉著,死活不知。
「他死了嗎?」孔遠問。
章邯說道:「還沒有死,不過也快了。」
說完,他用沾滿鮮血的匕首碰了一下那匈奴大漢,冷哼道:「快點說。」
那匈奴大漢抬起頭,一雙眸子都深陷下去,嘴角流著鮮血,整張臉上麵都是鮮血,沒有一點好肉,一雙眼睛沒有光彩,他望著孔遠:「我說,這天山上麵還有起碼還有十五個人,但是我們一直都沒有聯絡,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不在……」
說著,他突然口中噴出鮮血,腦袋又耷拉起來,整個人不知死活。
孔遠眉頭一皺:「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看。」章邯應了一聲,用手搖了搖這個匈奴人,但沒有絲毫反應,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又伸手探了一下鼻息,結果一點呼吸都沒有了。
章邯轉頭看向孔遠,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夫子,他好像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孔遠並沒有多在意一個異族人的死活,就算這家夥不死,他也要打算送這家夥一程,和大秦為敵,異族人就必須要死,不過這個消息隻說了一半,著實有點可惜,不過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了,人都已經死了。
孔遠看向章邯和秦可心二人,說道:「剛才這個家夥說這裡還有十五個匈奴人,但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我們出去看看。」
「好!
」章邯點點頭,反手一把將身後的長劍抽了出來,那匈奴人的屍體掉落在地上。
孔遠大步向洞口走去,秦可心和章邯兩人緊緊跟在身後,和進來的時候一樣,還是一樣的窄。
剛剛出來,這外麵的雪好像又變大了,漫天的白雪,直接掩蓋住了整個山峰,到處白雪,不過就是沒有腳印。
沒有腳印那就說明,這沒有人從這裡走過,那就說明這附近沒有人,孔遠掃一眼白茫茫的雪花,望向北方:「從哪裡走。」
這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根本看不見什麼東西,其實他也不知道從哪裡走,走北邊完全是依靠直覺。
一來是因為這個草原是在北方,匈奴人也是在北方,二來,他總是感覺北方隱藏著什麼東西,或者有什麼人似的,不過到底是不是還是要過去看看。
咯咯咯……
腳踩在雪地裡,聲音非常好聽,越往北邊走,好像這雪越大,一腳踩下去,幾乎都已經陷入膝蓋。
整體來說,這個山峰並不是很大,但一眼望不到邊際,也不知道是白雪光學反應還是怎麼回事,之前孔遠在山腳下看的時候還感覺這個山峰並不大,應該一個時辰就能逛完,但是來到這個山峰上上麵一看,這個山峰還是非常大的,至少一眼都看不到邊際。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上邊的雪也是非常大,比山腳下的白雪還要大很多倍,就算有人藏在這雪中,基本也是看不見的。
「走的時候注意點雪地。」孔遠掃視著周圍,一臉謹慎,他身為無上大宗師,對於這山峰並沒有什麼好懼怕的,就算這裡也有武力高強的匈奴人,也沒有什麼關係,可身後的這兩個人,就要小心一點了。
最重要的是,腳下著白雪是越來越深,孔遠很擔心雪地裡麵會藏人,前世他就看過某一部電視劇,那雪地裡麵藏著人,等敵人通過的時候突然暴起,一刀就砍斷了敵人的頭顱。
其實這種情況是最讓人反應不過來的,因為這白雪本來就能反射光線,讓人的視覺產生迷惑,在加上白雪的隱藏,往往都能一擊必殺。
就連一些武功高強的高手,有時候都會中招,當然孔遠也不敢大意,畢竟這不是他的主場,要真的有人埋伏就不好說了。
章邯有點不明所以,一邊走一邊問道:「夫子,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注意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