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過一個替代品罷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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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情動之時,齊悅總是這麼喊。

宋演抽了領帶將她的眼睛蒙了起來,道:「不要說話,我不想聽你的聲音,更不想聽你這樣喊我。」

齊悅歪頭感受著床側的溫度,豎起耳朵聽著宋演的動靜,心說你不願聽我便不說,我也未必想聽你的聲音。

宋演欺身而上,看著這張蒙住了眼睛的臉,怎麼看怎麼像白月光,看著看著,忍不住叫了一聲,「齊歡。」深情至極。

齊悅一怔,強硬地開口:「我叫齊悅,齊歡她已經走了。」

初春,窗戶開著還有些冷,深夜的涼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齊悅伸手拉了拉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裹了起來。

宋演平穩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齊悅摘下領帶,最終還是沒忍住,轉了回去,看著宋演的睡顏。

閉上眼睛的宋演,是沒有攻擊性的,乖的就像一隻金毛。

這也是齊悅最喜歡宋演的時候。

外人都傳,她是宋演養在家裡的一隻金絲雀,一株莬絲花,隻需要負責梳理自己的羽毛,上不了台麵,也沒什麼用。

莬絲花雖然柔弱,雖然要依靠寄主來生存,但是人們卻忘了,莬絲花,是可以絞殺寄主的。

齊悅不可控製的又夢到了曾經發生在她身上的那一幕。

宋演總是帶人去外邊酒吧裡喝酒,酒肉朋友多,那些人得知宋演在家裡養了一隻金絲雀便吵著讓宋演帶出來給大家開開眼界。

那天,宋演發消息給齊悅,讓她去接他。

齊悅深更半夜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到宋演常去的會所,一進門就被人推了一把,恰巧撞見了宋演的懷裡。

男人嫌棄地將她推開,漆黑地眸子看了她一眼,道:「你們想看的金絲雀來了,好好看吧。」

幾個公子哥歡呼著將齊悅圍了起來,直白露骨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掃視,毫不掩飾,不一會兒,齊悅臉色煞白。

「老宋,你不厚道啊,這麼漂亮的金絲雀怎麼不早點帶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宋演,她長得還挺像那位的。」

「對啊,至少得八分像。」

「啥八分,我看一模一樣,這該不會是那位假扮的吧。」

「開什麼玩笑。」

「宋演,你是在哪兒找到她的?」

「嫂子,今天我做東,你想喝點什麼隨便點。我隻有一個要求,陪我喝個交杯酒。」

……

調笑的話語不絕於耳,齊悅仿佛被扒光了扔在人群之中,無處可躲。

那天淩亂的場景還在齊悅的腦袋裡揮之不去,宋演冷漠的眸子和那些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夾雜在一起讓她惡心。

楊媽敲門叫她吃早餐的時候,齊悅才從噩夢中醒來,她在衛生間裡收拾了一下自己,打開門,接過楊媽送過來的粥,問:「先生今天離開了嗎?」

楊媽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不知道,先生出發的時候什麼都沒說。」

齊悅沒再說話,關上了門。

她一勺一勺地舀著碗裡濃稠的粥,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齊悅劃了接聽,禹溪歡快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齊悅,醒了嗎?在乾什麼?今晚有個聚會,去不去?」

齊悅懶懶地道:「剛醒,在吃早餐,什麼聚會,在哪裡?」

「海盜裡,單身男女聯誼,一定要來哦,今天給你介紹幾個哥哥認識。」

齊悅答的飛快,仿佛之前唯宋演是瞻,隻是假象。

將粥碗拿到廚房,齊悅回房間換了一身黑色的貼身裙子,裙子貼身,將她身上的玲瓏線條勾勒出來,凹凸有致。

去的時候,禹溪正靠在吧台邊,手裡捏著一杯度數低的雞尾酒,目光不停歇地掃視著周圍的男性。

「一杯血腥瑪麗,謝謝。」齊悅走過去,敲了敲吧台,對調酒小哥說。

禹溪側過身來瞧著她:「我聽我哥說宋演回來了,怎麼你還敢出來參加單身男女聯誼,你不怕被他打一頓麼?」

齊悅靠著吧台,看向舞池內的男男女女,勾唇一笑,明媚妖艷:「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你叫我來的麼?還有啊,宋演他不打人。」

禹溪放下手裡的杯子,道:「齊悅,你現在就打算一直欺騙宋演,然後和他湊活過下去麼?」

齊悅偏頭看著她:「我欺騙他?也不見得啊。誰把誰當真。」

禹溪是不贊同她這種做法的,雖然這事起因還在宋演,但是以牙還牙,其實也沒必要用這種方法。

血腥瑪麗很快就調好了,齊悅從調酒小哥手裡接過鮮紅液體的雞尾酒杯,放在唇邊抿了一口,紅色的液體沾濕了她的下唇,原本就塗了口紅的唇看起來更加鮮艷。

「怕什麼,人家白月光找到之後,我一個替身算什麼?分手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罷了。」

禹溪皺眉,似乎在遲疑什麼,過了一會兒,她道:「現在整個上流圈子都在流傳你勾引宋演,讓宋演和他心愛的人迫不得已的分手,難道你就願意被別人這樣說?」

流言蜚語早就傳遍了宋演的交友圈,齊悅也聽過幾耳朵,比這更難聽的都有,但是她不在意了。

齊悅晃著手裡的高腳杯,輕哼一聲:「好像他們說了對我有影響似的?

長舌婦多了去了,誰想八卦就八卦,我又不能去堵了人家的嘴。如果我把她們的話一一聽了進去,我大概是要去浸豬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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