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甜甜的婚後熱戀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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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微博的熱度注定被程梵占據,大家嗑糖的同時,觀看了外網程梵比賽時的視頻。

視頻中,程梵在三米高的空中做出全場最高難度動作,可落入地麵動作銜接時出現意外,不墜落。

他的衣袖本就長而飄逸,所以墜落時姿態並不狼狽,加之本能驅使,抓住秋千末端盪了兩秒,落地時並沒有明顯的摔倒痕跡。

有網友認真對比高度,發現程梵從掉下到接觸地麵,大概有25。

萬幸的是,程梵受傷並不重,從出現意外到摔倒,僅僅用了10秒便恢復狀態,臨場使用手臂展現「火」元素,並沒有讓動作中斷,隨後又在10秒後站起身繼續比賽。

[程梵這段表演堪稱經典,我沒想到他臨場發揮能力這麼厲害。]

[不光光是臨場發揮能力吧?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還能爬起來繼續跳舞,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我剛才仔細看了看視頻,發現程梵重新站起來時,那根桃木簪一直握在手裡,嗚嗚嗚是謝崇硯送的吧。]

[評委賽後點評的原話我貼在這裡,你們可以看一看:這段舞蹈的30個動作難度非常高,程梵除了最後一個動作沒有完成好,其餘堪稱完美。但他擁有神奇的魔力,使這場意外變為驚喜,因此我們都很認可他。]

[不得不說,程梵對舞蹈的執念與信仰真的很令人敬佩,我快轉粉了。]

程梵首戰視頻傳播得越來越廣,逐漸引起更多人的廣泛討論。

一些商家看中商機,提前打聽好程梵的比賽路線,和國外主辦方提出合作,試圖拿到seriy舞蹈賽製轉播資格。

其中,與程梵簽訂合作的直播平台最有意向,迅速派人與主辦方聯係,打算拿下賽事獨播權。

對於輿論的友好,安晴深感欣慰。

將動向轉發給程梵,詢問他傷勢如何。

此時,程梵正坐在醫院,與醫生溝通病情。

「骨頭可以確定沒問題,現在最嚴重的便是肌肉拉傷。」醫生是一位和藹的中年男人,他瞧著程梵月要部腿部受傷麵積非常大,心疼地問:「怎麼摔的?」

謝崇硯臉色一直不太好:「跳舞時從大概三米高的半空摔下來了。」

醫生錯愕:「三米高?」

程梵用不太嫻熟的外文解釋:「不是三米高,大概兩米左右,摔下來時我拽到了一個東西,加上有身高在,腳離地大概兩米。」

醫生蹙了蹙眉:「兩米也不低,況且還有慣性。目前你的情況,我建議靜養一個月,不能再跳舞了。」

程梵著急:「不能跳舞不可以,我下一場比賽就在五天後。」

醫生嘆息搖頭:「雖然肌肉拉傷不是什麼大病,但如果不養好,恐怕會落下病根。」

程梵看了眼謝崇硯,問醫生:「請問有什麼辦法幫幫我嗎?」

醫生:「如果你堅持比賽,你的身體情況也不被允許,會非常疼,隻能打止痛針,暫時比賽。」

程梵聽說過止痛針相關的外傷藥物,但這些藥物很容易使人精神萎靡,他跳舞需要高度集中,最好不用這些東西。

謝崇硯一直沉默,最後起身走到走廊,給朋友撥打電話,尋找當地最有名的外科醫生。

朋友家族從事醫療產業,很快派人來接他們,開車載他們前往醫院。

車上,程梵非常乖。

他知道謝崇硯心情不好,所以不敢多說什麼,手中一直攥著那枚木簪,低垂著眼簾。

到達新的醫院,那名外科醫生親自接待兩人,當看到程梵的檢查報告後,詢問道:「你們的訴求是什麼?」

醫生是南部口音,程梵聽不太懂,焦急等著謝崇硯翻譯。

謝崇硯:「他今天從舞台上摔下來,但是五天後還有一場比賽,未來半月還有六七場。」

這讓醫生有些為難:「我可以幫他迅速緩解肌肉拉傷帶來的痛苦,但是五天後的比賽我不敢保證。」

謝崇硯問:「保守估計,五天後他能恢復成什麼樣?」

醫生皺眉:「正常運動可以,跳舞恐怕不行。」

三人又溝通一段時間的治療方案,謝崇硯帶著程梵回家。

程梵身上的疼痛原本在舞台上時還不太明顯,屬於能承受範圍。

但眼下有些走不動路。

謝崇硯背著他,行走在醫院長廊。

回到住所,謝崇硯將手洗乾淨,按照醫生的囑咐準備幫程梵按摩上藥。

程梵一句話未說,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看著他。

謝崇硯心情非常低落,並不是因為程梵,而是懊惱這種舞蹈比賽的風險不可控製且無法評估。

那麼高的半空,如果程梵沒有拽住秋千而是腦袋和脖子先落地,後果不可估量。

但這是程梵喜歡的舞台,無法放棄,所以謝崇硯陷入糾結的怪圈,始終沉默。

獎牌就在程梵旁邊的衣服口袋中,他斂著乾淨的眸子,將它拿出來。

俯視著謝崇硯,他把獎牌塞到謝崇硯口袋裡,抿著唇不再說話。

謝崇硯停下,充滿復雜看著程梵:「什麼意思?」

程梵小聲道:「送給你了。」

謝崇硯霎地心底軟成一片,朝他解釋:「我不是在生你的氣,我是在生自己的氣。」

程梵點點下巴,笨拙地握住他的手:「獎牌給你,別生氣了。」

謝崇硯五味雜陳,反手牽起他:「是不是特別疼?不然五天後的比賽別去參加了,我們還有機會。」

程梵頓了頓:「可是,其他地區的比賽,我不敢保證能拿第一。而且,萬一出現意外,我需要再等三年。」

謝崇硯盡量語調平靜,嚴肅看著他:「但你目前的情況,根本無法正常參加比賽。如果你出現二次受傷,得不償失。」

程梵輕聲垂眼:「我想想。」

大約過了一小時,謝崇硯幫程梵抹完藥,又將口服的藥餵給他,獨自前往浴室。

程梵身上有外傷,不宜洗澡。

剛才幫他上藥時,已經用溫水擦過,可以直接休息。

今夜的兩人格外沉默。程梵受傷的是右月要,所以隻能朝左側躺著或平躺。但左側胳膊肌肉和背部肌肉也被拉傷,睡覺很不方便。

謝崇硯不能摟著他,隻是輕輕牽著他的手。

夜晚,程梵醒來,悄悄來到電腦前。為了準備這場比賽,他搜集了許多關於對手的資料,五天後的那場比賽,是這幾場中最容易贏的一場,如果放棄太可惜了。

臨走前,醫生告訴他,如果堅持比賽,需要注射特效藥。雖然有副作用,但舞蹈比賽隻有5分鍾,集中注意力還是比較容易的。

不知道是不是程梵錯覺,被謝崇硯按摩過得肌肉,現在已經沒那麼疼了。

他小步緩慢挪動,輕輕上床,準備明天再跟謝崇硯好好談一談。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挪步到陽台,按下接聽鍵。

「小梵!你從舞台上掉下來了?」陳奕川語氣著急,聲音不自覺拔高:「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剛看見視頻時嚇死了。」

程梵小聲安慰:「哥,我沒事。如果摔得嚴重,接下來我根本沒辦法跳舞。各項檢查謝崇硯已經帶我做了,沒傷到骨頭。」

陳奕川鬆口氣,但語氣中仍然帶著一絲緊張:「我去看看你吧,親眼看一看,也就放心了。」

程梵不願陳奕川擔心,讓陳奕川看見自己這副樣子,這比賽怕是不能繼續了。

「我明天要轉機,哥你先忙公司的事,有謝崇硯在你還不放心嗎?」

陳奕川想了想:「那你先和我視頻幾分鍾,讓我看一眼。」

程梵聽他的話,將語音轉為視頻通話。

視頻裡的程梵沒有任何異樣,開心地朝陳奕川揮手。陳奕川見他能走動,也能站著,才徹底放心。

兩人大概聊了一小時,程梵才掛掉電話。

臨上床前,程梵經過寫字台,無意間碰到謝崇硯的筆記本,筆記本掉落在地上。

攤開的一頁上麵有許多標記,上麵是謝崇硯手寫的旅遊攻略,每個國家的地標性建築前,都畫有一個神秘的禮物盒子。

程梵偷偷朝臥室看了一眼,繼續翻閱。

每個國家大概都有五六頁的標注,他忽然發現標注的內容不完全是旅遊攻略,很多是依照自己口味定下餐廳和遊玩地點。

他合上攻略,緩緩走進臥室。

鑽進被子望著謝崇硯側顏時,程梵改變了主意。

如果謝崇硯堅決不允許他參加比賽,他便不參加了。

他不想讓謝崇硯擔心。

第二天,晌午的陽光映進來,程梵用手指遮擋,眯著眼睛坐起身。

已經快十二點,謝崇硯這個時間應該在準備午餐。

穿上拖鞋推開臥室門,他聽見謝崇硯正在和別人打電話。

「爺爺這麼多年身體一直硬朗,先去查查食物有沒有問題。另外,把爺爺的家庭醫生電話給我,還有最近兩個月的食譜也給我。」

「我會回去,但我需要先把程梵安頓好。我還不知道怎麼和他說,讓他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謝崇硯撂下電話,煩悶地按著眉心。

本以為能多陪陪程梵,現在基本不太可能了。

一個月的旅程也才過五天而已。

他俯身,雙臂撐在膝蓋上,重重嘆息。

原本答應的約定馬上就要反悔,偏偏還趕上程梵最需要自己的時候,他實在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

這時,程梵走到謝崇硯身後:「爺爺怎麼了?」

謝崇硯意外朝他看去:「你聽見了?爺爺忽然患上高血壓病,昨晚昏迷,剛送到醫院。」

程梵忙問:「怎麼突然患上的高血壓?爺爺之前身體我看很好。」

謝崇硯聲音很低:「我也不太清楚,聽我爸說,有點腦出血。」

腦出血對於老人來說,是致命性的病情,程梵清楚。

他主動問:「你要不要回國去看望爺爺。」

謝崇硯看著他的神色頓了頓,眉心始終擰著:「你傷成這樣,把你獨自放在這裡,我不放心。」

程梵慢吞吞坐下:「我覺得醫生開的藥很有用,過幾天就能好,你不用擔心。」

謝崇硯抬手撫著他的眼睛,憂心忡忡:「但我離開,你哥哥能立刻過來嗎?」

程梵:「不用我哥哥,我自己可以。」

謝崇硯帶著愁緒:「你第一次出國,自己怎麼可以?」

程梵:「我讓安晴過來吧,有她在沒問題。」

謝崇硯思索很久:「讓我再想想。」

用完午餐,謝崇硯照舊幫程梵按摩敷衍。外用藥的精華液滲進肌肉組織中,質地冰涼,程梵很舒服。

「你訂好機票了嗎?」程梵低聲問。

「訂好了,明天中午的航班。」謝崇硯停頓好久:「抱歉,梵梵,不能繼續陪你。但我爺爺脫離危險後,我會立刻來找你。」

程梵明白,謝崇硯更加不舍。

畢竟親手繪製精心的旅遊攻略,無法一一實現,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

「不用著急,照顧好爺爺最要緊。」

謝崇硯摟住他,口勿了口勿他的頭發:「四天後比賽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程梵將利弊全悉數告訴謝崇硯,最後道:「如果你擔心,我就不去比賽了。」

謝崇硯有些詫異:「為什麼?」

程梵擁著他:「怕你覺得我不聽話,傷心難過。」

謝崇硯攬著程梵的手臂緊了些:「我不是傷心,是擔心。打特效針的話,萬一有後遺症怎麼辦?」

程梵解釋:「不經常打,應該沒事。小時候我看別人得腱鞘炎時打過,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

謝崇硯揉揉他的腦袋:「特別想接著比賽?」

程梵緩慢點頭。

謝崇硯嘆口氣:「好吧,如果幾天後你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參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程梵:「你說。」

謝崇硯:「未來比賽中,不能再使用所有空中的舞蹈動作。」

程梵點頭:「可以。」

兩人商量好後,謝崇硯摟著程梵,讓他坐在自己懷裡。月要部的淤青觸目驚心,謝崇硯每次幫他抹藥都心疼一遍。

「秦秘書估計快出發了,我讓他來陪你。」

程梵:「秦秘書?他來的話,你的工作交給誰?」

謝崇硯:「除了他,我還有許多秘書和助理,他更多的是處理我的私事。」

程梵了然:「好。」

這時,謝崇硯忽然說:「我發現,你現在經常會替我考慮,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乖?」

程梵不假思索道:「聽你這麼說,總覺得以前的我非常過分。」

謝崇硯低笑:「也不是。」

程梵挑眉:「就你這麼一個老公唄,我說過,也要寵著你。所以一般你不惹我,我不會跟你計較。」

謝崇硯疑問:「惹你?比如?」

程梵冷哼:「比如我問你大學時有沒有對別人心動過,你讓我猜一猜的事情。」

謝崇硯反應過來:「所以那天跳舞,你也讓我猜?」

程梵點頭:「對,我向來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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