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真香定律(1 / 2)
對於皇帝來說兵權從來都是大忌,何況一股腦調動這麼多的兵馬,還沒有皇帝的授意,全然是聽從陸離一個人的命令。
而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張牧的眼睛卻是一亮,看著陸離的目光充滿了敬意。
隨即躬身一拜,說道:「陸將軍之前我的評價太過草率了,在這裡正式向您道歉。」
陸離擺了擺手,「說說你怎麼看?」
張牧緩聲開口說道:「眼下這位皇帝明知被觸怒了逆鱗,但卻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我猜測他隻能派出一小股部隊到徐州為的就是監視徐州的一舉一動。」
淩月聞言眉頭非但沒有舒展,反倒疑惑更多,不禁問道:「按照這位皇帝之前所弄出來的那些東西事情,應該不會如此的輕鬆吧?」
陸離緩緩點頭說道:「沒錯,如果事情變得輕鬆了,那麼反而我更加不放心了,到了徐州之後我想當地的那些官員表現的應該會是很精彩吧,但隻要他沒有收走我的生殺大權,這一切都能解決。」
張牧微微一征,趕忙問道:「難道將軍要在徐州大開殺戒?」
陸離擺了擺手,轉而說道:「大開殺戒談不上,不過總要讓他們明白我不是一個軟柿子。」
「我想這一點你應該不需要證明,將軍的聲明早就傳遍到天下了,怎麼可能還有人認為你是軟柿子?」
陸離深深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沒有,還有人認為我是大冤種呢,這不是比比皆是嗎?」
這一句話就噎的張牧啞口無言,隨即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對於男人的事情,淩月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好奇了,作為一個女人,她需要做的是持家,而現在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相公,你上馬車來,我有事跟你說。」
陸離一愣,也知道淩月一這麼說話,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隨即就到了馬車之上,一旁的張牧也很機靈,縱馬疾跑了幾步,跟馬車拉開了一段距離,這樣就不會聽到他們在談論什麼。
陸離一上車,淩月就趕忙探出手說道:「相公,把那封飛鴿傳書給我看看。」
陸離直接掏出了信件,隻以為淩月想摳什麼字眼,覺得這封傳說有問題,但淩月仔細的看了一遍,突然眼睛一亮說道:「你知道這次雷州兵團帶兵的是誰嗎?」
陸離聽到這句話本來還有些不以為然,想著隻是趙傑手下的一員將領,他之之前也囑咐過。
但隨著淩月表情快速的變化著,陸離心裡咯噔一下不禁問道:「你千萬別告訴我帶兵的是趙璐雪。」
淩月掩口失笑說道:「你猜對了,就是她。」
陸離忙的搖頭,還不住的擺著手,說道:「你怎麼就確定是她呢?」
淩月沖著他晃了晃信件,道:「你之前去蠻族腹地的時候,我跟趙璐雪接觸過幾次,看過她寫字,這個筆跡我印象很深,就是趙露雪的。」
陸離聞言不禁笑了,說道:「嗨,我當是什麼呢?這不也正常嘛,不一定非得是領兵過來的人給我寫信,這封信也有可能是從碣石城發過來的。」
淩月目光閃了閃說道:「相公這話你自己信嗎?」
陸離麵色當即一變,嘬了嘬牙花子,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兒了。
心說要真的如同淩月說的那樣,那趙傑也太過不會辦事了,他明裡暗裡都跟趙傑提起過這個帶兵的人絕對不要是趙璐雪。
他不想再跟趙露雪有太多的接觸了,甚至說一絲絲的接觸都不想。
無論這個女人現在的性格到底改沒改變,對於陸離來說都不那麼重要了,自己剛剛成親可沒有那偏房的意思。
何況淩月還懷著孕,另外最重要的一點,他對趙露雪那個女人確實提不起什麼興趣來。
陸離不禁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一旁桌上的壁紙,就要開始奮筆疾書。
淩月趕忙攥住他的手,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陸離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還能做什麼?給趙傑寫封信,要是真是趙露雪帶兵的話,就趕緊讓他派人把他給我帶走。」
淩月微微一笑說道:「相公,你就那麼討厭這個趙露雪嗎?」
陸離聽到淩月這麼講,緩緩放下筆說道:「其實也不是討厭。這個人身上還有些品質值得推崇,不過你也知道她有那個心思,但是我沒有,而且趙露雪這個人還特別執著,跟她說是說不明白的。」
「徐州本來就一堆事情,她要是還在我身邊還這麼煩我的話,那我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其實不光是那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哪怕陸離現在想想那些事情,就覺得頭大如鬥。
淩月緩緩點頭說道:「趙露雪的性子確實改變了很多,以前的那種強勢早就被你抹煞的」
淩月的話剛說到這裡,陸離就連忙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並且很詫異的問道:「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被我抹殺了,我可沒把她怎麼樣。」
淩月搖了搖頭說道:「你確實沒把她怎麼樣,但是你的行為和你所做的一切對於她來說就有潛移默化的影響。」
「怎麼著?就這些事情,她還想賴上我不成?」
淩月麵色突然變得很認真說道:「相公,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上來講,我都不想自己的男人再多出另外一個女人,但是從你現在的身份地位上來講,如果你跟趙露雪真的能走到一起」
陸離再次阻止了淩月繼續往下說,「淩月這個心思你就不要有了,安心養胎好嗎?就算我真的有那種沖動,這個人也絕對不會是趙露雪。」
聽到這句話淩月不禁笑了,而且笑得很詭異,車上陸離感覺背脊發涼。
問道:「你這個笑是什麼意思?」
淩月突然浮到了陸離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那是很久之前的一個晚上,陸離在一番血戰之後,跟懷中的淩月講述了一個定律。
定律的名字叫真香定律,有些打臉來得特別快,所以不要亂立fg。
之所以淩月剛才那麼笑,正是因為想起了這件事情,而且之後很多事情也驗證了陸離的說法,越是把話說死的時候,越容易被打臉。
而聽到淩月這麼說,陸離的麵色陡然一變。
輕輕的在淩月的腦門上彈了一下,道:「我就讓你看看會不會打臉。」
淩月目光一亮,「好啊,敢打個賭嗎?」
陸離心裡這個氣呀,心說淩月這個丫頭啊,性格被自己帶的越來越偏了,不過也難免,夫妻嘛,想了想也沒有在意。
並且也在賭氣的時候,就直接點了點頭,「好,賭吧,想賭什麼。」
然後淩月就在陸離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