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修羅場九十四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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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對峙,都發生在轉瞬之間。

繼宋聞毆打了申賀頌後,這個舉動就如同點開某個動作片的開始鍵,所有人都動起來了——黃女士尖叫著後退躲在虞父懷中,林霄亦上前說要帶走虞珂,申賀頌人都躺在地上了,還要拉著林霄亦和虞珂的腳踝,不讓他們走。

亂七八糟。

林霄亦甩了幾次,都沒能甩掉他。

他忍不住低頭怒斥:「申賀頌你鬆手!你以為沒有血緣就萬事大吉了嗎?你和虞珂住在同一個房子裡,對外以兄妹相稱,讓小報知道這件事後他們會怎麼看虞珂?」

「這些你都沒有考慮過。」

「而且賣…?你把虞珂當什麼了?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商人。」

這時候的申賀頌好不容易擺脫宋聞的鉗製,拉住虞珂另一隻手腕。

他冷笑著回復:「你以為你好到哪裡去?你現在帶虞珂走,明天就上港城各大娛樂報,你覺得你那四千萬女粉會笑著祝福你的戀情嗎?」

不會。林霄亦也很清楚,所以麵色鐵青。

可是讓他放手,他不願意,反而抓虞珂抓得更緊了。

看到這人這麼不識抬舉,申賀頌麵沉如水,宛如最後一次警告地肅聲命令道:「放手!」

「不放!」

兩人就像是拔河一樣,各自拽著一頭往自己身上拉——對於他們這樣的業界精英來說,親自下場動手爭奪是很丟人的事情,但是因為這是虞珂,所以誰都不願意放手。

就在場麵僵持不下,虞珂手腕發疼之前,下一秒,宋聞直接沖破這三人的穩固圖形。

——他單手輕鬆撥開兩個男人,另一隻手抱起虞珂,將她抽離戰場,穩妥地放在床上。

「有受傷嗎?」宋聞邊問邊檢查虞珂裸露在外的皮膚。

虞珂搖搖頭。

雖然沒有受傷,但是虞珂當下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一張小臉煞白,額頭上全是汗,借著門外透進來的昏暗光線,她迷茫的目光來回在三人身上亂轉。

似乎在觀察著什麼,好讓大家不要吵得那麼厲害了。

宋聞心疼得將人摟在懷裡,「嚇到了吧?」

兩人就這麼當著申賀頌的麵摟在一起,這讓他怎麼忍?

申賀頌平日裡就是強勢的性格,在他看來,生活中的一切包括虞珂都不存在中間地帶,虞珂要麼就是他的,要麼就給他單著。

讓步給別人,不可能的。

他一言不發,三步並兩步走到麵前。

因為知道雙方戰鬥力不對等,申賀頌沒打算動手,隻是從口袋裡掏出暗黑色的雙層錢包,一邊慢條斯理地翻找什麼東西,一邊從容不迫地說:「宋聞你說你愛她,你拿什麼養她?」

「你看看這個房間,光是你們現在坐著的床,就花費了二十一萬。」

虞珂從小在金錢堆成的溫房裡被嗬護長大,又如同眾人期待,長成最嬌媚耀眼的模樣。這樣的富貴花怎麼可能跟著宋聞回家吃苦,又不是什麼tvb連續劇,別他媽發夢了。

申賀頌拿出一支筆、一張支票,大手一揮寫下五千萬,丟到宋聞腳邊。

「拿著這筆錢換個城市生活吧,如果我是你,是絕對不會追求注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意思就是拿著錢快滾。

在申賀頌眼裡,宋聞還不如林霄亦呢,至少林家還像點模樣。

宋聞的目光跟著這張支票,飄飄悠悠掉到了地上。

他沒有說話,就好像剛剛的力量和仰仗,被別人粗暴撕下來丟到一旁。宋聞凝視支票,而後慢吞吞彎下月要,將能改變他人生的五千萬撿起來。

申賀頌露出笑容,似乎很滿意這人的識時務。結果下一秒,宋聞捏著支票的手倏然收緊,將珍貴的五千萬攥成一個不能兌現的紙球,丟到申賀頌的臉上。

「你別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就是!」林霄亦作為被申賀頌嘲諷過的破爛戶之子,難得和宋聞共情了。

他嗤笑附和道:「那大名鼎鼎的申總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用鈔能力,讓虞珂跟你走。」

「…」

虞珂:???

你們吵架歸吵架,怎麼扯到我身上了!

好在三個男主怒目相對,沒有人格外留心她,虞珂才能得空和係統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她問係統:「現在什麼情況?」

然後係統的反射弧,還停留在林霄亦的告白電話上。

它扌莫扌莫自己的臉,還挺疼的。男主們真的好奇怪,為什麼宿主騙了他,他還要說愛宿主?

除非這些男主都是神經病。

係統思索片刻,說:[你煽風點火一下,風險也是轉機。]它莫名有種預感——經過今天的修羅場,反派任務能重回正軌!

虞珂點點頭,猶豫著說:「我誰都不跟,我要呆在家裡。」

三個男主同時望過來。

虞珂下意識眼神回避。

天啊,男主的威懾力可不是開玩笑的,更何況是三人份。

借著這三人冷靜下來的功夫,站在門口的黃女士總算敢開口了。她驚慌失措大喊大叫:「這是我的女兒,你們三個都給我滾,滾啊!」

隨後她顫巍巍指尖指向申賀頌,「你自己墮落,不要拖著我女兒!」

申賀頌頭也不回地回復:「你怎麼知道你女兒是不是心甘情願的?」

黃女士也火大了。

一時間新仇加上舊恨,連維持在丈夫麵前的柔軟優雅形象都忘了,語氣化為尖銳的刀,直戳申賀頌的心:「她是心甘情願又怎麼樣,虞珂還那麼小,她懂什麼小報輿論的殘酷啊,但你是清楚的,你怎麼能那麼自私?」

「你說你是真愛,你繼妹家中發騷,你懂不懂啊!」

申賀頌臉色陰沉,牙關要緊,卻罕見地沒有回懟。

說到最後,黃女士語調都高昂幾分,怒吼:「是你把我女兒推進了難堪境界,給我滾啊!」

「滾出我家!」

虞父一直保持沉默,沒有阻攔黃女士趕走申賀頌的行為,估計是這番話得到了他的認同——雖然申賀頌對於維護財富來說很重要,但是他的行為,卻破壞了虞家在外人眼中的形象。

像他們這種家族型產業,有的時候,家族形象比個人能力更重要。

看來申賀頌離開虞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申賀頌下意識看向虞珂。

虞珂回避對視。

知道自己即將離開的申賀頌一直沒有任何表情,直到被虞珂回避,他才露出受傷的表情。

「我剛剛氣急上頭了…」賣,他沒這個意思。

一人凝視一人回避的對視僵持許久,申賀頌才終於選擇了放棄。

他轉身,直視黃女士說:「行,我走。」

「不過我走之前,還有最後一個請求…」

話還沒說完,黃女士就扯開嗓子厲聲反駁:「你他媽沒資格談條件!」

申賀頌也不跟她吵,也不屑於跟她吵,隻是擺出冷漠直視的姿態,唯有眼眸裡滿是戾氣。

沉默數十秒後,黃女士縮縮肩膀,當場完成自我打臉:「什麼條件?」

「把虞珂房間的窗台封掉。」

林霄亦臉色一變。

「把宋聞從家裡趕出去。」

宋聞下意識握緊拳頭。黃女士這才分神看向另外兩個男人。

此時三人都圍在她女兒身邊,一個是怨種繼子不必再提;一個是宿敵申影後好友的兒子,平日裡她總嘲笑是自甘墮落當戲子的少爺;一個似乎是家裡仆人,此時正蹲在床邊安撫虞珂,動作熟絡,像是做慣這種事情了。

兩人在黃女士眼中的形象明了——靠臉勾引女人的戲子,居心不良的貧窮仆人。

可惡,乖女兒的處境也太險惡了吧!

「不用你提要求。」黃女士喊來女傭趕人,「滾!都給我滾!不要再出現在虞家了…」

因為是女主人的要求,女傭硬著頭皮也要上去趕人…呃,申賀頌渾身冒黑氣似乎要殺人,林霄亦又是林家少爺不好得罪,最後就隻有…

女傭不約而同上前,請宋聞離開。

臨離開前宋聞還被羞辱了一下,但他沒有在意,他隻在意虞珂:「別怕,我會很快回來。」

虞珂點點頭。

大抵是察覺到這次離開要很久才能相見,宋聞臉上露出苦笑,往虞珂手心塞了一個東西,聲線放低放緩,用隻有她才能聽到的溫柔語氣說:「還有,生日快樂。「

說完後,宋聞就被半拖半拽半妥協地離開了。

趕走宋聞後,女傭們又猶豫著圍在林霄亦身邊。

林霄亦深深看了幾眼虞珂,說:「不用趕,我自己走。」隨後便自動自發地離開了。

剛剛還鬧哄哄的房間,此刻隻剩下申賀頌虞珂兩人呆在正中央——申總威嚴深入人心,所以哪怕被繼夫人要求,女傭們都不敢上前勸說,隻敢遠遠圍觀。

好在申賀頌沒想讓其他人難做。

他從錢包裡抽出一張黑卡,強硬塞進虞珂手心裡,單手撫扌莫她的腦袋說:「虞家沒本事養不好你,想要什麼東西就刷我的卡,好嗎?」

全然不顧門口虞父全黑的臉色。

虞珂接過黑卡,又將其狠狠摔在一旁,沒有理會。

…黃女士的話是進虞珂心裡了?盡管心慌,但申賀頌表麵上依舊強撐,他又將黑卡拾回,第二次塞進虞珂的手心裡,擺出一副她不拿著他就不走的姿態。

如他所願,第二次虞珂沒有再丟掉黑卡,沉默收下微微抿唇。

申賀頌送卡後如釋重負。

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虞家。黃女士這才分神看向另外兩個男人。

此時三人都圍在她女兒身邊,一個是怨種繼子不必再提;一個是宿敵申影後好友的兒子,平日裡她總嘲笑是自甘墮落當戲子的少爺;一個似乎是家裡仆人,此時正蹲在床邊安撫虞珂,動作熟絡,像是做慣這種事情了。

兩人在黃女士眼中的形象明了——靠臉勾引女人的戲子,居心不良的貧窮仆人。

可惡,乖女兒的處境也太險惡了吧!

「不用你提要求。」黃女士喊來女傭趕人,「滾!都給我滾!不要再出現在虞家了…」

因為是女主人的要求,女傭硬著頭皮也要上去趕人…呃,申賀頌渾身冒黑氣似乎要殺人,林霄亦又是林家少爺不好得罪,最後就隻有…

女傭不約而同上前,請宋聞離開。

臨離開前宋聞還被羞辱了一下,但他沒有在意,他隻在意虞珂:「別怕,我會很快回來。」

虞珂點點頭。

大抵是察覺到這次離開要很久才能相見,宋聞臉上露出苦笑,往虞珂手心塞了一個東西,聲線放低放緩,用隻有她才能聽到的溫柔語氣說:「還有,生日快樂。「

說完後,宋聞就被半拖半拽半妥協地離開了。

趕走宋聞後,女傭們又猶豫著圍在林霄亦身邊。

林霄亦深深看了幾眼虞珂,說:「不用趕,我自己走。」隨後便自動自發地離開了。

剛剛還鬧哄哄的房間,此刻隻剩下申賀頌虞珂兩人呆在正中央——申總威嚴深入人心,所以哪怕被繼夫人要求,女傭們都不敢上前勸說,隻敢遠遠圍觀。

好在申賀頌沒想讓其他人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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