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鮫人王子的落跑新娘(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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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的眼睛幾乎是黏在霍閒身上,熠殿下也在他要靠近時腳步一錯,攔住但他上前的步伐。

態度很明顯,不讓他有機會碰到潔。

[不行啊霍閒,我現在力量無法使用,無法判斷她的狀況,身體裡是否有係統。]霍垣擰眉道,[最穩妥的辦法是直接把她殺了。]

霍閒也覺有些棘手,如果不問緣由不由分說直接殺人,那恐怕即使有法則庇佑的他也會命喪當場。

要不,利用永晝雪山內錯綜復雜的通道扌莫進來?即使沒有通道也可自己造一條,如此才是最不傷和氣的方式。

心裡有了想法,霍閒便和霍垣一說,霍垣倒是對三叉戟有信心,霍閒若拿三叉戟,天羽族眾必不能將他奈何,但一旦動手也就意味著開戰,有悖法則自然,遂決定還是按照霍閒的想法,想辦法混進來。

兩人飛快達成共識,他們的決定也讓大長老和熠殿下等天羽族意外,意外之餘也提高了警惕,尤其熠殿下,他和霍閒的交集不多,但這幾次交集或者說交手下來,霍閒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城府很深的鮫人,他記仇,而且有仇必報,根本不是霍逸所說被圈養的單純的鮫人。

「兩族議和,我們天羽族也有一個條件。」熠殿下忽然道。

霍閒和霍垣都看向他。

熠殿下神色不變,將條件說出:「一千年前,鮫人先祖在永晝雪山留下許多暗道,我族不善水,並沒能將所有暗道修復,我希望,鮫人族不會利用這些暗道對我族人及雪山其他生命造成威脅。」

霍垣:「……」

[霍閒,他是不是在影射我們偷冰魚?]霍垣悄悄問。

霍閒淡定回道:[把『是不是』去掉。]

霍垣:[……]

如果換成霍閒在熠殿下的位置,他和霍垣之前所作所為確實很讓天羽族困擾,又莫可奈何,還防不勝防,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憋屈。

熠殿下心思敏銳,霍閒和霍垣「看一眼」潔又離開,這行為本身與之前他們強勢的態度形成反差,他很容易捕捉到其中的違和,繼而聯想到這兩個無恥鮫人偷冰魚的行徑,自然也就想到雪山內未知的通道。

也正因為他的這份敏銳,讓霍閒一時都有些無言以對以及……一丟丟羞恥。

饒是如此,霍閒還是麵不改色道:「當初我與霍逸遇到水龍卷,確實是意外去到你們養冰魚的池子。」

「你是意外,但他不是,對嗎?」熠殿下目光落到霍垣臉上。

霍垣:「……」

霍垣保持他高傲的姿態,淡淡道:「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他。」他沒提前些天輕車熟路上聖池偷魚吃,模糊了初次見麵的概念,畢竟讓他具體解釋他也解釋不來。

熠殿下目光沉沉看著他,無形中壓力釋放,霍垣也不怵,一派自然與他對視。

他們互相拚著氣勢,也沒人敢出言打破僵局,但包括霍閒在內,其實都將戒備提到了最高,一旦霍垣和熠殿下將眼神拚殺轉為行動上的動手,和平估計也就此打破。

幸而熠殿下雖然確有殺死霍閒和霍垣的心,可終究顧念大局,天羽族的呼喚能傳很遠,但終究是有限,鮫人則能在極短時間門內間門將呼喚傳遍海洋,換言之,除非他能將霍閒和霍垣一擊殺死,否則隻要給他們尚存一息的機會,在這裡發生的事會立刻被所有鮫人知曉。遠在鮫人島的鮫人不提,永晝雪山海域還被困在鮫人手裡的族人將為這兩個鮫人陪葬。

近一段時間門來,天羽族已損失魚族和巨鳥族及數十天羽族,他和父親的意思一致,決不能再讓損失擴大,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族人的性命珍貴。

於是,熠殿下率先移開了視線,也宣告著這一場尚未開啟的戰爭銷匿於無形中。

霍垣見他退讓不由得意的挺起月匈膛,正想和霍閒說話,忽見霍閒臉色驟變朝他撲來,他身體歪向一旁時看到一抹銀光破風擦著霍閒耳鰭而去。

霍閒擁著霍垣倒地後又在地上滾了兩圈,而隨著他的動作,銀色箭支咻咻咻地釘在他們所過之處。

霍垣的第一反應是天羽族耍詐,殊不知,他的突然遇襲也讓在場天羽族驚訝不已,熠殿下率先反應過來高聲阻止:「潔住手!」

襲擊霍垣的箭並非來自弓所射出的箭,而是潔藏在被子裡的箭,她沒有用弓,卻徒手擲出堪比弓射-出箭的速度、力量與準頭。

熠殿下見狀眉頭已緊緊擰起,趁著潔藏起來的箭用完想要從大長老月要間門箭袋扌莫去時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潔……」可惜,他話剛開口,便感覺到手下傳來一股可怕的巨大力量,他被這力量掀飛,尚來不及震驚,大長老的箭已經被搶走並以先前的攻勢擊出。

這次的箭目標就不僅是霍垣,所有試圖阻止的天羽族包括大長老在內,全部無一幸免。

瘋了,潔一定是瘋了,大長老被一箭擊穿月匈口時唯一的想法隻有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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