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友情考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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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友情考驗

書信撕裂還可以重寫。賈傑敏吃驚她對她的認識。賈傑敏:

「如果說你對我有了『陰險』、『提防』這樣的認識還能繼續跟我保持交往,那說明你也不簡單。」

鄧艷芬即刻說明這是身邊人的誤導。交往下來,其實你並非他們口中的你。鄧艷芬:

「唯一令我弄不明白的是,既然你對瞿曉雲無愧於心,那你為何不說明呢?」

賈傑敏:「說明對於刁蠻者來說隻會添亂。既然你我交往這麼些年下來你對我有所認識,那麼,我希望你無論當麵或是背後評價起來都客觀一些。」

又說:「不奢求公正。」

窘。鄧艷芬:

「前兩天在花園遇到汪文玉,她提及你教授她對付瞿曉雲的計謀。她說如果沒有這樣的計謀,或許瞿曉雲還能回頭。其實,瞿曉雲被你愚弄得蠻可憐呢!」

賈傑敏:「天方夜譚。瞿曉雲是怎樣的人物想必你多少有所了解。他把我們總站女子看成他的加強排,難不成我們一個個的還要列隊等待著恭候迎接他?」

又說:「當初,對調信件汪文玉也是認可的。」

鄧艷芬並不知道這個細節。

賈傑敏指出一直以來是把鄧艷芬像妹妹一樣看待。姐妹間如果覺得哪一件事有意見,則當直言不愧,而不是背後暗捅刀子。第一次可以原諒。尚若還有下次,你一方麵跟我稱姐妹,背後卻質疑我的人品詆毀,那麼,我們的友誼可能走到頭了。

鄧艷芬低頭讓她判斷,她的人品到底是怎樣的。

揣測。賈傑敏:

「如過你是對李雪鬆有另一層意思,那也不必與我為敵。來信你也看過,我跟他僅是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而已。相反,你告訴我,我會幫你。」

鄧艷芬這才抬起了頭。鄧艷芬:

「我怎麼可能對他有意?周曉敏是他表弟,我已應下了做他女朋友,我怎麼能在他倆兄弟間迂回?」

賈傑敏並不知道二人之間的關係。鄧艷芬明確,周曉明是李雪鬆嫂子的親弟弟。

賈傑敏:「是否愛屋及烏,擔心李雪鬆?」

鄧艷芬點頭。又說明曾經呂淑花也指責她幫助胡麗琴端了龍曉華「飛簸箕」。兩方麵的匯聚,鄧艷芬決定寫信提醒。

賈傑敏驚詫鄧艷芬走近呂淑花。生日鬧出雪花膏味兒鹵肉,鄧艷芬是針對的。

呂淑花主動招呼。二人有了交往。呂淑花強調,當天賈傑敏不爭辯,鄧艷芬代勞。朋友們看上去似乎賈傑敏有內涵。其實,賈家父母離婚,家裡狗屁一團遭。鄧艷芬道出呂淑花的觀點。

賈傑敏的心陣陣緊縮。對於這樣的言辭,她懂得調整放棄。但對於胡麗琴事件,她明確那事她的確幫得不夠心裡安然。常言說幫理不幫親,那事卻弄得幫親沒幫理。

人,有的時候就是會因為對方言語的沖撞從而忽略了她,甚至因為她的笨拙從而認為她遭受的痛苦是理當所然的。賈傑敏沒有覺察到她的不對,她隻是在呂淑花身上找原因。她認為她並沒有開罪過她。

鄧艷芬分析:

「可能是因為艾挺發到各班去詆毀你,大家見你隻有忍受的份,便感覺你真的不堪。呂淑花趁機跳出來再踏上一隻腳,早些暴露也好。」

賈傑敏很灰暗。她的友情已經縮小到固定的範圍,她不想失去眼前這個朋友。她說,我倆都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我的人品到底是怎樣的,難道你沒有自己的判斷麼?

鄧艷芬嬉笑。她說有些時候,旁人說多了,眼睛也會懷疑自己的。

賈傑敏:「難不成詭言多說了幾遍,便可當做真理使用了?!」

鄧艷芬不能意會她提及的「詭言」,她疑眼看她。

賈傑敏:「我的悲哀是你無法嘗試的悲哀,當然,命理詭異跟隨的遊離更是無法言喻。我的疼痛是任何一個孩童無法呼出缺氧的窒息,或許,我走下去的人生就是命理灰暗的偏離,也正因為由此,或許說我今後的人生就是拚了命試圖證實扭轉的過程。那麼,你現在該考慮到底是否還要交我這個朋友了?」

鄧艷芬凝思著不能理解。她說她越說越不好理解了。

她或許需要時間來消化。賈傑敏已有了心底的判定。

或許一個人最難的就是從自我的心靈穿越到對方的驅殼裡。賈傑敏說她沒有這樣的經歷當然就理解不了。

對於曾經的傷害或正在造成的傷害任何人都無法規避。當然,人們的應對方式除了積極地還擊就是沉寂地療傷。盡管鄧艷芬已經梳妝打扮完畢,賈傑敏還是沒有陪同她到藝術劇院去看電影。

一場意外的倒春寒降臨。風,呼嘯著西撩東落,樹葉刷刷隨著慢陽坡而飛卷消去。仿佛著了童話世界裡的魔法黑妖,吸卷著不知去向。天雖寒冷,但賈傑敏不想即刻就回家。從鄧艷芬家出門後一路來到空花園場地。她斜靠在鐵欄杆上。欄杆很涼,她感覺她的心仿佛摻雜了冰霜的味道。

友情,該是什麼樣的友情才能靠住?

賈傑敏的心莫名地又悲哀起來……

賈傑敏感覺她的人格常常被分裂著,她的心時常疼到極致,她很想痛快淋漓地嚎頭大哭一場。可是,她的啼哭隻能壓縮在心底。她不想讓旁人的歧視再加白眼。她的心常常會被一股強大的氣流張弛著加壓,仿佛忽然打氣的氣球不斷地充斥著充斥著再充斥。由此,她似乎覺得她的心就像一層皮囊,不斷地膨脹就為容納更多的負麵情緒,容納誹言、容納歪曲、容納打壓、容納不屑、容納偽善、容納逆境……

現在,她靠在欄杆上,心裡還要容納曾經「這」塑像被「三麵紅旗」雕塑取代的置換,容納今天「三麵紅旗」拆遷後的空曠……

她的思訊從她的家庭、她的自身漂浮到總站時代的變遷,漂浮到總站人物的悲憐。站在這個場地上,那麼,那個細雨霏霏灰暗的時節,王秋蓮的心又經歷了怎樣被囚的過程?那麼,她後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越獄」?還是根本不曾出來依舊被困地牢?一陣從心底發出的戰栗。她雙臂環抱。「王姑娘」的身影忽然漫進了腦海……

她開始思考她的問題。在此之前,似乎在賈家提及「王姑娘」都是作為反麵教材訓斥。久而久之,那已形成了一個標誌顯明的恥辱柱,因了她們姐妹私下從不提及有關她的話題。仿佛「王姑娘」早已變成了意念中的傳染鼠疫。

正視是人類走向成熟的標誌;怯弱是人們惶恐不知定向的遊離。

抽絲剝繭,她在暗夜中開始思考人類形成的悲劇。忽然,胡麗琴的身影從大門口走來。無論從笑聲到走姿她都屬於那種極力營造出矯揉造作的奪人眼球型號。

美,活得過於招搖。那麼,美是美得自己不夠自信還是欲達到萬眾矚目的效果?賈傑敏思維飄忽。扭捏著,胡麗琴進入花園向她走來。空氣中忽然飄來花露水濃鬱的芬芳,於是,萬年青抖擻仰視;於是,萬眾開始矚目。

胡麗琴含笑著先向她招呼。她詢問這麼晚了,天又冷你一個人坐這裡發什麼呆?她詢問可是任曉軍送她回家。

胡麗琴笑道:「這還用說!他說再等兩月積蓄夠了便給我買一輛自行車,到時候就不用他接送了。」

賈傑敏低沉聲音說,即便買了自行車他仍然要送你回來的。她問為什麼?

賈傑敏正色道:「你知道『王姑娘』是怎麼死的?」

胡麗琴撲過去扭她手臂。她忙製止她不要把她當成任曉軍。她下手動作幅度更大了。賈傑敏忙移動身子閃開。空曠的場地上頓時響起了「嗬、嗬、嗬……噎……!」的歡笑聲。她再次製止。她說她笑得怪異。她說她歷來如此。她稍加思考說,曾經念書時不是,仿佛是忽然間你就變得誇張了。

胡麗琴大眼蔑視。她說她不懂情趣。她隨後便與她並肩靠在欄杆上。

賈傑敏告訴她,所謂的情趣,那是就給欣賞你的男人調節的,而此時天黑地涼,沒有異性,你收斂回歸真實有又能咋地?

胡麗琴又一眼瞥過。胡麗琴:

「就你覺得誇張,任曉軍就覺得非常悅耳。」

賈傑敏說;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但眼下目前,他不在。

胡麗琴:「在與不在都是一樣的,你就當我是笑給他聽得嘞。」

賈傑敏冷言: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感情有多好呢,在與不在,都是他的專場。」

她詢問她什麼叫「他的專場」?

她沉默沒有回答。

她忽然冷聲笑出:

「絲綢廠女工多,我剛進廠時,也有不少人嫉妒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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